2011年11月28日星期一

網友的強姦遊戲

一)網友的強姦遊戲
剛跟男友分手,心情不太好,偏偏隔壁房間頻頻傳來室友跟她男友做愛的呻吟聲挑起了我空虛的情慾,一時無聊便打開了電腦上網,想也不想的就點進了成人聊天室。
才上線沒多久,便有一堆豬哥前來打招呼,有一個自稱「強姦累犯」的網友引起了我的興趣,他不斷告訴我他強姦女生的經過,以及凡被他的大懶叫強姦過的女生,從抗拒轉而淫蕩的過程。
不知不覺中,我發現我淫穴內的淫水已不斷地湧了出來,淫水已滲透了我的底褲。他還說他有一票跟他同好的哥兒們,只要是他覺得好幹的女生,他一定會找機 會跟他們分享,痛痛快快地玩一場大鍋炒的輪姦遊戲;而那個被他選中的女生,也會被調教得像欠幹的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舔著他們的大懶叫、求著他們強姦她,還 會自己撥開爛屄給他們插,淫賤到一個不行。
聽到這裡,我的手已不知何時插入淫穴裡,磨動時也發出了淫糜的水聲。他接著說,女生天生就是欠幹的母狗,尤其被他們幹過之後,都會露出淫蕩的本性來。 他接著問我有沒有被人強姦過?我回答:「沒有」,他又問我有沒有幻想過被人強姦,甚至是輪姦過?我想了一下,便誠實的回答:「有」,他再問我有沒有跟網友 幹過?我回答:「沒有。」
我告訴他,我剛被男友甩了,室友又在隔壁做愛,一時之間情慾難耐,才會上成人聊天室聊天。他接著慫恿我出去來一場友誼賽,試試什麼叫強姦遊戲。我猶豫 了,雖然以前也曾跟不是男友的男生發生過關係,但從未跟素未謀面的男生做過,總是覺得怪怪的,但在他一再的勸說誘惑之下,他並保証若見了面,我不中意可以 打退堂鼓,我終於答應了,約定一小時後在圓山捷運站見面。
當我到了捷運站,便看到一輛紅色轎車停在路邊,車旁站著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他上前跟我打了招呼,我便上了他的車直上陽明山。他告訴我他叫阿正,是體育學院的學生。
到了陽明山,他將車停在第二停車場,帶著我進了陽明山公園,我們散步到公園的角落,便找了椅子坐下來閒聊。聊了好一會,他的動作和言語就越來越大膽了,他問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訴他:「34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沒等我回答,他的手已不客氣地往我胸部上抓,我緊張地用手擋住我的胸部,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擋不住他。他在衣服 外抓了一會兒,便解開兩個釦子將手伸到衣服裡,並將我的胸罩往上推,頓時我的奶子便彈了出來,他的手指有技巧地揉捏著乳頭。
「不要……會被人看到的!」我害羞地想推開他的手。
「怕什麼?看到就看到啊!這樣不是更剌激?」他的手更使勁地玩弄我。   我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他才捏了一會兒,我就已經開始靠在他肩膀上喘氣了。
他低下頭在我耳邊呼氣:「怎麼,很爽喔?想要了吧?」
我的理性使我矜持地搖著頭。
「不想啊?怎麼可能,我摸摸妳的騷穴看有沒有濕!」我還沉醉在乳頭的快感中,來不及反應之下,他已掀開我的裙子,將手指從內褲底端插了進去。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也叫了出聲來:「啊……不要!」
他手指使力地在我騷穴裡轉動抽插著,隱約聽到了淫水磨動的聲音,我的手象徵性地推了他的手幾下,但嘴裡也忍不住淫喘著:「不要……呃……呃……」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妳自己聽聽妳的淫水流得好多喔!聲音好大耶!真他媽是個好穴,有夠賤的,這麼容易就濕了!」
「呃……呃……不要……不要……快抽出來……呃……呃……」我握著他的手腕哀求著。
他根本不理會我,低頭便含住了我的乳頭吸吮,手指使勁地在騷穴裡轉動抽插著,不斷地發出了「噗嘖、噗嘖」的淫水聲,我沉浸在這種快感當中,口中的淫喘聲漸漸地加大了。
阿正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一絲冷笑,接著他站起身,大膽地拉下褲拉鍊,將他的大雞巴掏了出來,不客氣的頂在我面前:「來!幫我吸懶叫,待會兒準叫妳爽死!」
我不願意的閃躲著,但被他掐住臉頰,逼得我張開口,他的大雞巴隨即頂了進去,我的頭被他控制著,只好順從地舔弄他的龜頭,他舒服地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也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正當我賣力地幫他吸懶叫的同時,不遠的轉角處走來了兩個人,看樣子是對情侶,他們訝異地停住腳步看著淫亂的我們,我驚覺的推開了阿正,說:「有人來了!」
阿正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得意地笑著,還故意把雞巴在我的臉上頂了幾下:「怕什麼?叫他們一起來玩4P啊!」
「我不玩了!」我趕緊推開他,整理好衣服,便起身快步的向停車場走去,阿正見狀便跟在後頭追著我。
到了停車場,阿正用搖控器開了車門,我便急著要上車,但卻被阿正從身後拉住,我轉頭才發現,阿正的雞巴居然沒有收進褲子裡,只是用襯衫蓋住。
他拉開了後車門:「急什麼?再玩一下嘛!」
「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我掙扎著想掙脫他,卻被他一把推進了後座裡去,他壓著我粗魯地扯下了我的內褲,腳也用力地叉開我雙腿。
「不要……放開我……不要!」我死命地掙扎著。
「操!裝什麼裝?臭賤貨,妳出來不就是想被我幹嗎?還裝什麼?」阿正將
我的上衣用力地往上扯,張口就吸吮我的乳頭,另一隻手也用力地捏著我另一個
奶子。
「我沒有裝……我不玩了……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拚命掙
紮著,卻怎麼也推不開壓在我身上的他。
「操!賤貨!看我怎麼強姦妳!」阿正掀開我的裙子,將我的雙腳用力向上
壓,猛力地將他的大雞巴插進了我的騷穴裡。
「啊……不要……快拔出來……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地頂著
騷穴,哭叫的求著他。
「操!臭婊子,這樣強姦妳爽不爽啊?我操死妳這個臭屄……」阿正次次用
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我哭
求著他,但在他猛力的抽插之下,下身卻不爭氣的傳來陣陣快感。
「操妳的臭屄,真他媽的好幹,我操死妳!」阿正幹得更用力了。
「啊……啊……啊……啊……」在他的猛力幹弄之下,終於我只能發出不斷
地淫浪叫聲了。
「幹!爽了吧?賤貨!剛才還裝什麼裝!現在爽得只會淫叫了是吧?」阿正
不客氣的羞辱著我。
「啊……啊……沒有……啊……啊……我沒有……」我用僅剩的意志力搖著
頭。
「操!還在假仙!」阿正生氣的將雞巴拔出,再猛力地頂了進去,反覆了好
幾次,每當他用力頂了進去的同時,我也跟著高聲淫叫出聲來。
「賤貨!這樣強姦妳爽不爽啊?說啊!爽不爽啊?我操死妳!」
「啊……啊……啊……爽……啊……啊……好爽!」我受不了他這般幹法,
終放放棄了頑強的抵抗,誠實地回答心中的感受。
「操!真賤耶!被人強姦還說爽,真是爛貨一個!」阿正不斷地羞辱著我,
但我心中不但沒有厭惡,反而有一股快感產生,難道我真的很賤?
他見我不再反抗,便雙手抓著我的大奶子用力地揉捏著,下身的雞巴也加速
的抽插著,我被幹得淫叫不止。他接著大膽的將我下身拖出車外,要我趴著讓他
站在車外從後面幹,我兩手撐在座位上,兩顆大奶子在他的抽插之下不斷地晃動
著,我的屁股被他撞擊得「啪啪」作響。
「賤貨!這樣打野砲剌不剌激啊?妳的大屁股露出來了耶!那邊有人在看我
幹妳喔!」阿正用言語不住的剌激羞辱著我,而我趴在後座裡看不到外面,根本
不知是否真有人在看我們。但在阿正的形容之下,我似乎感到更加的興奮了,沒
多久下身就傳來一陣酥麻,我知道我要高潮了,而阿正也抱著我的腰,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就在我高潮之後,阿正也抽出了他的大雞巴,抵住我的屁眼射精了。我趴在
座位上喘息著,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
當我起身時,阿正要求我幫他將雞巴上殘餘的精液舔乾淨,才放我回前座送
我回家,但他卻怎麼也不肯讓我將內褲穿上,並將我的胸罩一併沒收,說是要當
戰利品,拿回家作紀念。我也無力再反抗,只有任由他將我的胸罩與內褲拿走。
沿路上阿正不時地看著我淫笑著:「小騷貨,看妳滿身是汗,很熱吧?我們
開窗戶吹吹自然風好不好?」
「隨便你!」我不敢直視他,將臉別向窗外。
阿正將我這邊的窗戶降下,言語上也開始輕佻了起來:「小騷貨,剛才那樣
強姦妳,有沒有很爽啊?聽妳叫得那麼浪,亂淫蕩一把的。」
聽到阿正這麼說我,我羞愧得不發一語,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妳的爛屄真是極品耶!又緊又會夾,水又多,插起來時『噗嘖、噗嘖』的
響,再配上妳那對晃得不能再賤的奶子,還有妳那張看起來就欠人幹的臉,叫人
不狠狠地幹妳都覺得對不起妳!」
阿正的用詞越講越低級,我終於再也聽不下去了:「夠了!你不要再講了好
不好?幹都被你幹了,還要讓你這樣羞辱嗎?」
「喲!小騷貨生氣啦?跟妳開開玩笑嘛!」阿正嘻皮笑臉的哄著我。正巧遇
到紅綠燈,他將車停了下來:「剛才有沒有弄痛妳啊?讓我看看!」阿正右手繞
過我的肩膀緊摟著,左手則掀開我的上衣,握住了我的大奶子。
「你幹什麼?放手啦!」我緊張的想推開他的手,但他的手緊握著我的大奶
子不放,並用力地捏著。
「我看看妳的賤奶有沒有被我捏壞了呀!」阿正把我的大奶子捏得變型,並
用虎口夾著奶頭玩弄著。這時一輛機車在我們車旁停下,車上的男騎士驚訝地看
著我們。
「快放手啦!有人在看我們了,你放手啦!」我掙扎著想推開阿正,但肩膀
被他緊緊扣住,根本動彈不得。而阿正看到有人在看,似乎更故意要凌辱我,他
的右手從我肩膀往下壓,握住我的右邊奶子,而左手更掀開我的裙子,將我沒穿
內褲的下身都露了出來。
「小騷貨,我幫妳看看妳的爛屄剛才有沒有被我插壞了,我看看有沒有腫起
來呀!」頓時我的奶子和下體全被那機車騎士一覽無遺。阿正更過份地將中指插
入騷穴,用大拇指按住我的陰蒂玩弄著,那機車騎士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
下來了。
「你幹什麼?你放手,求求你快放手!」我掙扎著向阿正求饒,但阿正根本
就沒有罷手的意思,他插在我騷穴內的手指不停地轉動著,連帶按在陰蒂上的大
拇指也跟著磨動;而夾在右手虎口下的奶頭,也被他用右手拇指挑逗著,我又羞
又急的掙扎喘息著。
「小騷貨,妳怎麼又濕了?又想被幹了是吧?妳好淫蕩喔!」阿正像是故意
表演給機車騎士看的,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我的手雖然揮舞掙扎著,但生理上
的快感讓我也不由自主發出了淫喘聲。
那機車騎士看傻了眼,連綠燈亮了都不知,直到後面車輛按喇叭,騎士才依
依不捨地起動機車離開,阿正也得意的放開我起動汔車。我真是覺得羞愧到了極
點,趕緊將上衣拉下:「你……你太過份了!」
「玩玩嘛!妳不覺得這樣很剌激嗎?妳會跟我出來,不也是來找剌激的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阿正蠻不在乎輕藐的回答我。
「我……」我被阿正說得不知如何反駁,只能啞口無言。
好不容易車子終於到了我家門口,我一刻也不願停留,頭也不回地下車去開
大門。我住的是四層樓的舊公寓,阿正下車追了過來,我開了大門進入,轉身便
緊張的要將門給關上,但被阿正硬是推開,跟著進到樓梯間。
「你……你要幹什麼?」我緊張的問。
「沒幹什麼啊!跟妳爽了一晚上,都還沒親過妳,我想跟妳吻別一下嘛!」
說完就硬將我壓在牆角,強吻了上來。
我掙扎著,但頭被他用力固定住,身體也被他壓制住,我毫無抵抗的能力。
他的舌頭無賴地伸進我嘴裡,靈活的翻攪著;手也沒閒著,伸進我的上衣內,挑
弄著我敏感的奶頭,一股電流竄入我心底。
他的吻功一流,再度挑起我的情慾,我不自主地雙手環繞他肩頭,熱情地回
應著他。他的手更進一步伸進我我裙底,手指插入我那已濕淋淋的騷穴裡,我舒
爽得淫叫出聲來。
他拉著我的手將他褲襠內不知何時已硬了的雞巴掏出,然後抬起我的右腳,
將我壓在牆上,扶著雞巴抵住我的騷穴,用力地頂了進去。我高聲的浪叫起來,
但隨即驚覺怕被鄰居聽到,趕緊用手摀住嘴巴。
他猛力的向上頂著:「小騷貨,幹嗎?怕被人聽到啊?這樣幹妳爽不爽啊?
爽就要叫出來啊!不要忍住呀!」我摀住嘴巴搖頭回應著,但仍發出壓抑的淫浪
聲。

2011年11月27日星期日

岳母坐摩托

今年夏天由于天气很热,我无论在家在外都穿着一件真丝短裤,那还感觉冒
汗。岳母在家穿的也很随意。一件半短无袖连衣裙,更加衬托出岳母丰满性感的
身段,尤其是浅兰色的真丝布料。使得岳母肌肤更显雪白滑嫩。

岳父常年出国,我媳妇又去加班就我和岳母在家,岳母显得很无聊,我正在
玩电脑,岳母突然走到我面前说:“你一会有事么?”

我抬头说道:“我今一天都没事呀。”

岳母冲我一笑说道:“我待着没事,你骑车送我回你姥姥家好么?”

我说:“没问题。”

我推出我那辆小摩托车,带着岳母回她的娘家有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岳母很
高兴的样子冲我说:“你进去么?你还是先回去再接我?”

我一笑:“我还是一会接你吧。”

到了傍晚,我来接岳母回自己家,岳母一从门里出来我那十五岁的小姨子不
知什么时候也来了,小姨子叫了我一声就问:“姐夫,你的小车能带俩人么?”

我一窘说道:“带俩人够呛呀?”

岳母看了看车说:“算了,我走到那边等公交车得了。”

小姨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走十多分钟才能到车站那,这又没出租车,咱
就挤挤好不好?”

岳母一笑说:“这么小的车怎么挤?”

小姨子一拍岳母的肩膀:“你坐后面,我坐姐夫腿上。”

小姨子侧头问我:“姐夫,这样行不行?”

我一乐:“行呀,我不是怕不安全么。”

小姨子兴奋的一拍我说:“就这样了,妈,上车。”

岳母站在旁边有些犹豫,小姨子有些不耐烦冲着岳母说:“你快点呀!”

说完就要往我腿上坐,岳母在旁边一拉,说道:“你坐后面,我坐你姐夫腿
上。”

小姨子一笑:“我坐前后哪都行。”

说完侧身就坐在我身后,岳母稍微有些扭捏但还是勉强坐在我的双腿上。

三人往车上一坐,我那小摩托车明显开不快了,岳母往我身上一坐,很挡我
的视线,我叫岳母稍微侧些身子,岳母一侧身好象有些坐不稳,无奈之下呵呵的
乐两声,小姨子在身后看到笑着说:“妈,你把手给我。”

岳母不解的回头看小姨子,但是还是伸出了左手,小姨子一把拉住岳母的左
臂放在我的肩上,犹如岳母侧身搂住我似的,小姨子在身后笑着说:“这样不挺
好嘛,又没多长时间,妈你就坚持会好么?”

岳母脸色微微有些发红,但还是照办了。

岳母没好意思太往后坐,手臂有些往后伸够着我的脖子,岳母手臂扬起腋下
毛丛丛的腋毛还挺浓密,岳母穿的连衣裙腋下开口很大,小风一吹里面丰满肥腻
雪白的乳房若隐若现。

我车座子有些低,很自然的双腿有些上翘。岳母坐在前部老往后滑,一有些
下滑,岳母丰满的屁股就往前蹭。岳母的连衣裙的后摆一直在飘起,岳母两条肥
滑温暖的大腿夹着我的双腿,我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尤其是岳母的
双腿老在前后移蹭,我的阴茎一下有了反应,幸好我的双腿可以夹住已经硬挺的
阴茎。

可是岳母来回移动,蹭的我那丝制软薄的大短裤的裤腿卷屈在大腿根处,睾
丸好象已经感到小凉风的吹拂。我的眼睛看着岳母腋下的腋毛,又看衣服和身体
空隙之中的乳房,看的有些不亦乐乎。

忽然路一颠簸,我双腿一扭动阴茎一下没了束缚猛的弹了起来,明显还是从
短裤和大腿中的缝隙出来的。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岳母的身子也颠到后面,正坐
在我的阴茎上面,卡在岳母的两条肥滑大腿深处的阴部。

岳母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一下,但巧的很正赶上一段搓板路,岳母使不上劲使
得我的硬挺的阴茎不断摩擦岳母的阴部,在颠簸的过程中岳母还羞涩的看了我一
眼。

岳母的短裤好象很薄,再加上我兴奋半天阴茎头早分泌出许多黏液,黏液蹭
在岳母的短裤上,再加上岳母的短裤又薄又软,又有十几秒的贴磨,我的阴茎清
晰的感觉到卡贴在一个温暖的凹缝处。

车还在颠,岳母搭在我肩膀的手臂有些在搂紧我,岳母的腋下离着我的鼻子
很近,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扑入鼻中。阴茎头又分泌出许多黏液全蹭在岳母
阴部的凹缝里。岳母的双腿明显感到了这种变化吧,下意识的夹紧,我的阴茎一
下被温暖包围了,车在颠,我的阴茎也在岳母阴部摩擦。

岳母的短裤真的很薄,稍微被我的黏液一沁就紧紧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我的
阴茎被包裹的更严密了,岳母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头也往后仰脸和我的脸也
已经挨在一起。

岳母搂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明显在使劲,我感到岳母的短裤越来越湿滑,岳母
的屁股在轻微的扭动好象是在用自己的阴缝研磨我的阴茎头。

车又一颠,我的阴茎头一下就裹着岳母的短裤杵进一个温暖的洞中,我意识
到我的阴茎是进入岳母的体内了,岳母的嘴一下张开,哎呦一声,下颌上仰,双
目微闭鼻翼翕张。

小姨子在身后,不知发生什么事,还问:“妈怎么了?”

岳母这时哪还顾的上言语,我侧头对小姨子说:“没事。”

阴茎头隔着岳母的短裤越杵越深,岳母的呼吸越急促,我感到阴茎头一阵酥
麻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射了出去,岳母的身体也紧绷起来,阴茎头在岳母的体内
跳动了十来下,岳母也舒了一口长气。

岳母红着脸略带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叫我停车,我以为岳母生气了正在忐忑
不安却听身后小姨子问:“妈,你干吗去?”

岳母头都没回说:“我方便一下,你瞎叫什么?”

我把短裤整理好等着岳母,岳母很快回到车上,岳母在我腿上一挪动我裸露
的大腿忽然感到毛毛蹭在我的大腿上,毛丛丛的中间还有些肉头、湿滑,岳母原
来把短裤给脱了,我的阴茎一下就竖了起来。

岳母左手搂着我,右手伸向身下,拿住我的阴茎在凹缝处磨润两下,丰满的
屁股往下一沉,我的阴茎一下连根尽没,。

我开着车,专找不平处开去,岳母丰满的身躯在我身上不断地摇、摆、耸、
扭、磨,我的阴茎被岳母那温、紧、滑的肉洞吸吮着,我一手扶把一只手伸向岳
母的阴部,用食指轻摸岳母的阴核。

岳母的阴部有些痉挛,岳母的淫水顺着我粗大的阴茎往下流淌,弄的我阴茎
根部和阴毛都湿漉漉,粘滑滑的。岳母紧咬双唇下身使劲耸动。猛的岳母阴道壁
一阵紧绷,好象是要把我的阴茎攥细,岳母的子宫头使劲研磨着我的阴茎头,我
只感到有一股股热浪喷淋我的阴茎头,我快感连连

頭一漲,突突,一股股滾燙粘稠的精液射進了岳母陰道的深處.......

此時後面小姨子使勁的掐了我一下,嘿嘿,難道小姨子.....

過了二十幾分鐘到了車站,我岳母把大腿夾緊下了車,深怕我的精液流了出來,告訴我說她坐公車回家就行了,叫我把我小姨子先載回去。
此時我說,我們一起坐公車回去好了,因為我也有點累了!
不久公車就來了我讓岳母先上車,然後我趕快讓我的小姨子上去,我用力的擠在小姨子後面,整個大肉棒貼在小姨子的屁股上,吼~有夠爽的啦~

公車往回家的路上開著,不久後我們搶到了兩個座位,這兩個座位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後面的坐位很小而且是在最後一排,而且只有一個,我就讓我岳母坐在前 座,我岳母此時夾緊了大腿但她的大腿開始流下我濃濃的精液,我趕快拿面紙給她,然後看看我岳母的大腿再看看她,她馬上就知道,很快的擦乾淨,然後我就和小 姨子擠坐在最後一排。

這下可好,兩個人擠在一起,路越來越不好走,公車顛簸個不停,我和小姨子兩個撞來撞去撞的我受不了,我干脆提議叫小姨子坐到我身上
起初小姨子還不願意,但是過不久小姨子也受不了了 自動的挪起她那性感的臀部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緊緊的坐著一動也不敢動,我只是靜靜的感覺著小姨子那性感的身子,輕聞著小姨子那迷人的體。
這下可好,我本來就欲火中燒,小姨子穿著黑色百折裙,裡面穿著絲襪的屁股緊緊地壓住我的龜頭上。
生平頭一次,旁邊有這們多人「不懷好意」頂著小姨子,我當時的心情高興極了。
雖然如此,我當時的心情也尷尬極了。
隨著車子的搖晃,我越來越受不了,雞巴直挺挺的被我的倆腿夾著,小姨子豐滿的臀部在我的雞巴上摩擦著
我的陰莖慢慢的直立起來,不偏不正,一下子就頂著小姨子的下體。
「啊!」小姨子冷不防叫了一聲。
「 怎麼啦?」前面我岳母問。
「沒,沒事。」小姨子低聲答道。
到這裡,事情的轉變已成戲劇。
小姨子本想側一下身把屁股移點位置,公車司機猛一剎車,小姨子慣性的猛的向前一沖。」
「碰」的一聲,小姨子重重地踫在前座上。
那一瞬間,小姨子的下體終於脫離了我的陰莖。
但是緊接著,隨著剎車結束,小姨子又慣性的後倒,下體一下又坐到我的陰莖,並且一壓到底,我的大龜頭又隔著絲襪把小姨子的下體整個頂著。
雖然尷尬,但我的大龜頭不聽我的控制,插入小姨子的屁股溝深處後變得更加尖挺,這本是人天生的本能反應,任誰都不能控制。
車子一路行駛,左顛右晃。
我還好說,但在上面的小姨子可不好受︰車子搖晃,小姨子跟著搖晃。
我的陰莖也跟著在小姨子的屁股溝裡搖晃;車子遇到前面有車或紅燈,立即剎車,小姨子的身子便慣性的立即向前傾。
此時前座的岳母竟回過頭來,搞不清楚狀況的告訴我說︰「你怎麼不把你小姨子扶好!"」是,我這就把小姨子扶好。」
我心中暗喜,乘機把小姨子一把緊緊地從縴細的小蠻腰抱住。
我將手放在她的小蠻腰,輕輕的替她按摩,然後慢慢的將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按摩著。
然後我摟著她的腰,感覺她真的很像我的女人,縴細的腰與她清香的頭發。
由於黑色百折裙及膝裙坐下後 裙襬往上縮
迷人的雙腿露出了一大半,此時我的雙手也不閑著,不安分的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向小姨子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上撫摸著。
我的嘴唇也不安分的吻著小姨子她的脖子,經過一番的唇舌並用,小姨子的脖子、雙乳、小腹都殘留著我的吻痕和口水。
小姨子好像按耐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像水蛇般的開始扭動起來,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
小姨子掙扎著 ,小聲的說「放開我 」,試圖掙出我的懷抱。
我不理會小姨子的掙扎,在小姨子的背後親吻小姨子的臉、脖子,給小姨子熱吻,一手伸進小姨子的衣服裡撫摸乳房,一手伸進小姨子裙子裡撫摸著被黑色絲襪包住的陰部,臀部、
雙腿,來回撫摸小姨子美麗的肉體。
小姨子她堅挺的雙峰,縴細的蠻腰,及濃密的陰毛,無一不挑起我強烈的性欲,直想趕快發揮人類的本能,長驅直入到其中。
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的摸到大腿 將小姨子的百折裙拉到腰間,再一次將手伸入小姨子的陰戶,然後深入小姨子她的裙子內,。
我摸片她的大腿內外側,在慢慢的往大腿盡頭前進。
我的手指輕輕觸踫到她的穴核,她也輕輕的觸動了一下。我稍稍的往下壓,她的反應更大。我在上下的搓揉,這時我才發現到小姨子原來已經濕透了。
小姨子的那個鑽石寶洞不知何時竟演變成為水濂洞,滑潺潺的淫水沾濕了整個陰戶,淫水已經汩汩的浸濕了絲襪和三角褲黑黑微稀的陰毛正印貼在那薄薄的小內褲上。
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絲襪內,落在小穴四周游移輕撩,來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兩片,濕潤的陰唇,更撫弄著那微凸的陰核,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進扣挖著,直把小姨子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的潮水飛奔而流,櫻唇喃喃自語︰「喔……唉……」。
時間越來越晚,車裡的人突然變得安靜,大家都睡著了,隨著路燈忽有忽無,伸手不見五指。
天地間就像是只剩下公車的轟鳴聲,異樣的安靜。

寂靜黑暗中,車裡再沒有多余的空間。
這時我又慢慢的將手移到她的背後,將小姨子她的內衣解開,然後在游移回到小姨子她的胸部上。我輕輕的轉捏著小姨子她的乳頭,再用力的搓揉小姨子她整個D-CUP的大乳房。她嘴裡直說著不要啦.....你不可以這樣....
我意會說:這樣才刺激啊....當然我的手能不停著愛撫他的性感部位。
我一邊熱吻,我的一只手在小姨子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只手則隔著小姨子她的絲襪輕挑她的穴核。
伸進小姨子的絲褲襪內揉摸小姨子的陰部及臀部 ,然後又伸進小姨子的蕾絲內褲裡揉摸小姨子的臀部及陰唇,小姨子興奮的呻吟著︰『啊∼啊....
啊∼』
終於小姨子忍不住︰「哦…哦…哦…我的好.....,你弄得小姨子爽死了。我…我快…快不行了…哦哦…我…我要你嗯…嗯…嗯…我要洩了…哦…哦哦…哦……」
我想是時候了,接著褪下小姨子的絲褲襪及蕾絲內褲至大腿,我將陰莖放在小姨子的陰唇上搓動
,然後抬起小姨子動人的雙腿夾緊我的陰莖,在小姨子的美腿及陰部夾縫間搓動,重要的部份
來了,我將陰莖頂住小姨子誘人的下陰部,小姨子興奮的叫了一聲︰『啊!』
啊...啊....這....不行....嗯....
嗯~啊...我們...不可以....啊~
啊~....我們..啊~啊~不...啊~可以....啊~....
見此時小姨子渾然忘我,機不可失,扶著自己的肉棒,將小姨子的兩邊屁股的肉用力拉開,讓小穴張得更開,接著我慢慢將陰莖插入小姨子的陰道內,猛力一挺,小姨子又興奮的呻吟著︰『啊...啊;』
肉棒已全部進入了小姨子的肉穴當中,全根插入,施展出令女人歡悅無比的老漢推車絕技,拚命前後抽插著,大雞巴塞得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插得艷麗的小姨子渾身酥麻、舒暢無比。
連番用力抽插雞巴,粗大的雞巴在小姨子那已被淫水濕潤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小姨子的小穴被燙又硬、粗又大的雞巴磨得舒服無比,暴露出淫蕩的本性,顧不得羞恥舒爽得小小聲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雙手緊緊抓住椅背,雙腳微微的張開,肥 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我的雞巴的研磨,小姨子已陶醉在其中,舒暢得忘了自我!浪聲滋滋、滿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雞巴。我的手也緊摟著她翹美的臀,挺動下 體用力的沖刺頂撞她的陰阜,粗壯的大陽具在小姨子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小姨子她的陰道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 了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流水般滴落在還穿著絲襪的小腿上。
強烈的刺激使得小姨子形同瘋狂,緊抱著前座的椅背,狂野的挺動陰戶迎合著我的抽插,黑暗中,只見小姨子雙手緊握成拳,正在盡力的控制自己不叫出聲音來。
小姨子顯然也明白,叫出聲對誰都沒好處。
試想,如果岳母發現我們現在的狀況,就算是無意之舉,小姨子也要得羞得跳海。
如此的緊密旋磨可能是小姨子她過去不曾享受過的快感,小姨子被插得嬌喘籲籲、香汗淋淋、媚眼微閉、性器的結合更深,紅漲的龜頭不停在小穴裡探索沖刺,雞巴踫觸陰核產生更強烈的快感,小姨子紅著臉扭動肥臀。
我奸淫著小姨子的肉體,深進深出、用力的撞擊小姨子的下體,小姨子痛苦的表情帶著激情、興奮,身體上下震搖,迷人的雙乳也上下搖動,雙
手在小姨子的雙腿上下撫摸、搓揉。
一路上,公車無數次起車、剎車,反反覆覆,小姨子也跟著反反覆覆的被折騰。
這簡直是對小姨子一種折磨。
我真擔心小姨子會大叫出聲來。我慢慢的將陰莖在小姨子的陰道
內深進深出,然後以正常的速度奸淫小姨子,和性感的小姨子性交、做愛。
我每次抽送,都會讓小姨子低低地呻吟,而且她的身體也
因為我與她的肉體撞擊,而呈現有規律的扭動,相對地也帶動著她那對美麗的乳房來回地搖擺,我干著小姨子的肉體,小姨子美麗的肉體上下搖動,迷人的雙乳也上下搖晃,好舒服啊!
在車廂的搖晃中,我逐漸加大動作,一只手摟著小姨子她的腰用力向後拉,一只手從衣服下面抓緊小姨子她飽滿的乳房,臀部向前用力,用力朝小姨子她身體深處插進去。
明顯感覺到小姨子她的陰道也在陣陣收縮,幾乎要夾斷我陰莖的感覺,我把身體緊緊壓在她背後,享受著這種無與倫比的快感。。。。
小姨子坐在我腿上,我雙手揉摸小姨子的乳房,下體淫干著小姨子的陰部,
小姨子的頭靠在我肩上,一手往後扶著我的脖子。
小姨子興奮的淫叫著︰『啊..啊....啊..啊...哦~哦....哦~』
我越來越興奮,動作越來越快,小姨子的肉體被我淫干的上下震動,雙乳也上下彈跳,小姨子雙眼緊閉,滿臉通紅,我達到高潮了,更努力的抽送。
「啊∼小...小姨子....我要射......射了~....」
小姨子感覺肉棒的一股熱流要射出來....
「小姨子這幾.....天是危險期.......你不可以.........射在 裡面.....啊~」
「不行~不能....射在......嗯~~嗯.....不行.......不能在...裡面.......啊!!!!!」
同時,小姨子也達到高潮了,小姨子興奮的淫叫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下體陰道流出不少愛液,小姨子激情亢奮小聲的呻吟著『哦;哦;啊!啊。。』
來不及聽到小姨子這樣講,我再也忍受不住似地精關一開,熱呼呼的精液傾瀉在小姨子的體內深處!我倆的身體都因為這個緣故而抖動起來!
將精液射入小姨子的陰道內,繼續淫干著小姨子,『啊;哦;』
我抱住小姨子的美麗的胴體,又親親她的連臉頰。
小姨子失神了,小姨子軟綿綿的躺在我身上,但我的陰莖仍然繼續插著小姨子,我那些精液也慢慢地從穴裡流了出來,我看到
那些精液慢慢地沿著小姨子的大腿流下,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但小姨子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我沖動,她居然用手去沾弄那些精液,然後放入她的口裡,而且慢慢地吸吮她
的手指,再用一種極具誘惑力的淫蕩眼神看著我,不久後公車就到站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帶著偷情的滿足快感下車了,日後的日子裡,我們都有了很好的默契,常常的在家裡的每個角落享受偷情的快感,好幾次都差點被我老婆發現了呢!

两个留学女孩的浴室欢娱

小美走在回家的路上,穿过绿草依依的中心公园,看到一对对情侣在草地上并排依偎着,他们在接吻,小美偷偷的看过去,看到那个男人把舌头使劲的塞到那个看起 来很单薄的女孩子嘴里,他的手也不老实的探索女孩子的胸部,由于是公众场合,他只是把手把手放在那个女孩子高耸的乳房上轻轻的乱摸。

小美眼垂一底,默默的走过去。心里默默的叹气,"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人侵犯过了,自从离开自己的祖国,来到这个生疏的国度留学,好久没有和别人做爱了。

虽然小美天天临睡前都有手淫的习惯,可是那怎比得上真正的性爱。还记得在国内的时候,阿良总是来找自己,两个人趁白天家里没人,就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想到这里,不觉得自己的小穴有的湿润了,痒痒的,只好双腿紧紧的夹了一下,赶紧回家……

小美在国外单独住公寓,因为这样会更有利于她的学习而不受到外界的打搅。

到家后小美直奔卫生间,她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外衣,露出了仅有的花边乳罩和那只能够罩住阴缝的小内裤。

站到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小美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感叹道:22岁的自己长的真的很漂亮,能够拥有这么迷人,有诱惑性的体形真是幸运。可惜自己平时总是装出一副自命不凡很清高的样子,乃至男生们也不敢太靠近她,其实,自己的心里是多么希望被别人霸占,被别人蹂躏啊。

乳罩是半透明的质地,乳房被胸罩完美的依托着,那挺挺的乳头骄傲的立着。小美的乳房很饱满,不像外国女人那种低垂松垮的乳房。

小美用手轻轻的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捏,一会儿就有了感觉,小美赶紧脱掉乳罩和湿了一大片的内裤,躺在了粉红色的浴缸里。

打开水龙头,小美尽情沉醉在水漫漫侵蚀、吞没她漂亮身体的幸福中。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乳头,另外一直手迫不及待的伸到自己的跨下,她把自己的一条腿"八"字形的伸到浴缸的外面,以助于自己更好的手淫。

她把手慢慢的伸向桃园之地,挑逗性的揉自己的阴蒂,随着她的挑弄,很快的就兴奋起来,乳头已经非常的挺立,小美干脆把刚才揉弄乳房的手也一起用来挑逗自己 的阴部。她把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里面,使劲里外的摩擦,当阴道内的淫水越来越多,把食指也一起放了进去。随着阴道内的膨胀摩擦,阴核和尿道的地方也被狠狠 的上下摩擦着,小美的呼吸明显加深,柔声的喊:快啊……啊……快来了……好舒适……好……啊……啊……我要……啊……要来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要 高潮的时候,忽然间浴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小美的心跳加速,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是自己的朋友灵。

原来刚才小美回家的时候太匆忙意乱情迷中忘记关上大门,阿灵敲门的时候小美正忙着自己手淫!没有注重到。看阿灵的眼神,小美知道这下完了,自己的淫荡露馅 儿了。赶紧藏到浴缸的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恳求的对阿灵说:"好阿灵,刚才我是忍不住才……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阿灵的反应很希罕,她紧闭双唇,凑 近浴缸,看着一丝不挂的小美,盯了半天。

小美心里有点希罕,心说,难道她被我吓坏了?

就在小美犹豫中,阿灵的嘴角忽然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对小美说:"好吧,既然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会揭发你的,何况那样做对我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嗯 ~~~你的浴室好漂亮,看你在洗澡,很舒适的样子,看的我也有点起痒,我能在你这里洗吗?" "当然可以,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洗好了。"小美还没说完,那个阿灵就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阿灵三下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还没等小美从浴缸里出来,她就已 经挤到的浴缸里了。

原来阿灵也是个美人胚子,别看阿灵平时妆扮很朴素,可是当她一丝不挂的时候也布满了致命的诱惑性。阿灵的乳房比小美略小,但是奶头确比小美的大,而且颜色还深些,纤细的双腿,细腻光滑的肤质让人垂涎三分。

浴缸不是双人的那种,小小的浴缸容纳两个人实在是很紧迫。小美和阿灵的身体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小美的身体忽然有点异样,心里想,"这个阿灵到底要干什么啊,她该不是……"这时阿灵主动对小美说:"看你,来到国外好久没人给你搓背了吧,来,我帮你。"

说罢,阿灵就拿起浴皂在小美的背上涂抹起来,小美还没来得及考虑是否同意,阿灵的灵巧的双手就在小美的背上活动起来,一会儿搓搓这,揉揉那儿,弄的好舒适。

背对着阿灵,小美看不到阿灵的表情。其实,此刻阿灵的眼睛直勾勾从后面看着小美的乳房,那乳房的样子好诱人阿,就像是两个光嫩的"小乳猪".阿灵真想上去狠狠的猛抓把。

阿灵和小美都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和小美一样阿灵好久都没有接触过性了。看到这么美好的身段,阿灵不由得性欲荡漾,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小美的乳房,开始搓 弄乳房后面的根部,看到小美没什么异议和反应,阿灵便大胆的把两只手整个放在的乳房上呈圆形的柔划,还不时的用手指夹住小美的乳头往返拨弄。

而此刻的小美,乳房被人这样柔捏着,也感到非常的舒适,不由自主的发出"哼哼~~"声。

乳房的手感真的很好,是那么的柔软和有弹性,摸着摸着阿灵就动情了,冷不丁的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小美。

小美刚才是手淫过的,性欲还没消失呢,加上阿灵的挑逗,她哪里还受得了。她转过身,看到脸上已经浮现出红晕的阿灵,心想,"哦~管她是谁呢,只要今天能够 让我尽性(尽兴),怎么样都行".小美给阿灵抛了个媚眼,把嘴巴贴到了阿灵的嘴上,就这样,火热的红唇紧紧的吸允起来,舌头也在彼此的口腔内疯狂的交织。

小美说:"阿灵,我的下面好痒啊。怎么办呢?" "哦?是吗?呵呵~告诉你吧,小美,我的小穴穴也有点难受,好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塞进去呢!"她们在浴缸里调整了一下位置,阿灵做在了浴缸里,而小美面对 面的做在了阿灵身上,她们的阴部也紧紧的贴和在一起。小美开始晃动臀部,两股阴毛瞬间变成了一簇,4只阴唇"噗呲,噗呲"的内外翻动着,小美的动作越来越 猛烈,阿灵也符合着小美的摇摆。两个人看上去就象是变态的做爱一样。
阿灵将自己的阴唇掰开,对小美说:"亲爱的,我好喜欢你,刚才看到你的体形可真美,我好想占有你啊,请你为我服务吧,来,来舔我的阴道,大口的吸允我的阴蒂,我需要你……快点啊……来……"说罢,就使劲的拨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一派风光尽收眼底。

小美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到别的女人的桃园,被水浸湿的阴毛湿嗒嗒的贴服在阿灵的阴部,那已经有点膨胀的阴核像个小樱桃似的布满了巨大的诱惑。

小美马上伸出舌头急不可待的包卷住了那个可爱的小樱桃,小美的整个嘴巴也把桃园完全含住,灵活的舌头像小狗一样在阿灵的阴蒂上挑逗。小美用手拨开豆子上的包皮,一个非常鲜红的小红豆就露出来了,小美用舌头拼命的舔那个小红豆。一圈一圈,而那个小红豆子也越来越膨胀。

"好性感啊……"小美心里想,阿灵阴部的骚穴味道刺激的小美不遗余力的舔阴缝。

阿灵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伸手摸着胯下的头,心想,原来被女人玩弄真的好舒适啊。怎么早没有发现呢。

阿灵忽然"啊"的大叫出声,原来的小美的舌头发现了在阴蒂后面的一个小孔,那个小孔就是尿道孔,对女人来说也是非常敏感的。小美用舌头在那个小孔表面不断 的舔,阿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啊,你舔的我好想尿尿阿……啊……真的好舒适啊……哦……"小美才没时间和阿灵说话呢,因为她的全部精神都用来为阿灵服 务。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为别人服务业是一件非常让人兴奋的事情,并不比自己被别人蹂躏的刺激差。

小美努力将自己的舌头缩成一个小卷,使劲的往阿灵的尿道里塞去。那小小的孔怎么受得起这种刺激,阿灵疯狂的大叫"哦……我要尿出来了……好爽啊……阿灵想要尿尿……"话音未落,一股淡黄色的泉水就从阿灵的尿道口涌了出来,正好流进小美的嘴里。

"咯咯……"阿灵笑出声来。"这下就舒适多了……啊……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这时候的小美已经进入了极度兴奋状态,"咕咚咕咚"的就把阿灵的尿液喝下去了。虽然那尿液的味道非常的骚,但是,我们的小美此刻更骚。

顺着尿道孔往后移,小美的舌头终于伸进了阿灵的阴道里。原来阿灵也不是处女啊……小美把舌头尽可能的深到阴道伸出,进进出出,小美的舌苔不断刺激着阴道, 让此刻的阿灵不由得再次大叫起来:"啊……对……再深点,使劲啊……深点……对……快点……我要受不了了……要来了……快点……"听到阿灵的浪声浪语,小 美反而把舌头从阴道里拿了出来,因为她知道真正能够给女人高潮的地方还是阴核。她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最大限度,从阿灵桃园前段的阴核用力向后面舔去,使出了 吃奶的力气。从阴核一直舔到肛门,然后又从肛门舔到阴核,这样往返20多次以后,小美就把嘴巴对准了阿灵的阴蒂,狂风暴雨般的吸允起来。

此刻的阿灵早已经意乱情迷了。只见她眼神迷离,一股一股的浪水从阴穴内流淌出来,满嘴的胡言乱语:"啊……快点啊……哦……哦……被操了……啊…… 哦。你的小嘴好好阿……好有力阿……比男人的鸡巴强多了……啊……啊……哦……我要死了……快点啊……啊……我要疯掉了……哦……你干脆把我的阴蒂咬下来 吧……哦……不行了……来了……来了……啊!啊!!!!"忽然阿灵的胸部高高的上挺,腰部肌肉猛烈收缩……阿灵的身体就像蛇一样高低起伏,非常的剧烈。

小美知道她的高潮到了。可是,她的舌头仍然使劲的舔着阴蒂,似乎对于那个已经红得变得紫的大红豆子非凡眷恋。此刻阿灵叫喊声音出奇的大,"啊……啊……"的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沙哑。

阿灵在享受高潮同时,自己还被别人蹂躏着,那种极限的兴奋逐渐转变成了一种性虐待……她知道小美还没有尽性……于是,阿灵拨开一直压在她身上的小美,说:"来,我也让你爽一下吧。

2011年5月5日星期四

表姐陪我玩換妻

我對“換妻”感興趣,是一次看AV換 妻片之後(名字忘了,但無關緊要,這類的片子實在太多),一時心血來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對“換妻”的定義、解釋、介紹很多,其中一篇是 這樣說的:“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物件來滿足性欲。這種遊戲在歐美比較普通,由於受西方思潮的影響,在中國,”換妻者“也漸漸蔓延開來了。雖然換妻 遊戲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在法律上,卻難以對其作出相應的限制或懲罰。”並且還說道:“換妻應該稱呼為換偶。在文明社會中,絕對不應該把任何一個性別視為另一個性別的附屬品。如果視為物品進行交換,那是犯罪。” 對這些說法,我起初還是認同的,但仔細尋思之後,便覺得有些片面和不妥。如“換妻遊戲,也就是交換各自的物件來滿足性欲。”是 指滿足夫妻誰的性欲?是單方的滿足,還是雙方的滿足?在現實中,漂亮人妻要滿足性欲,在老公那不行時,在外面不用“鉤指頭”,真比買張晚報還容易;象我這 樣的男人要滿足性欲,只要肯花點時間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換”出去。後來又一想,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特別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婦居多,但也有部 分年輕的夫妻參與”之後,我才明白這些夫婦的無奈——他們雖然有錢,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鉤指頭”的資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當愛情的激情轉化為“親情” 之後,他們就在“視覺疲勞”下相互“呵護”著,用“交換”來得到彼此在對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欲滿足。


  但在諸多說法中,我非常認同“換妻應該稱呼為換偶”的說法,我們真的不能把老婆視為自己的附屬商品拿去交換。交換商品就是買賣,買賣就要以贏利為目的,以贏利為目的H就 是“嫖娼賣淫”,“嫖娼賣淫”就是“違法犯罪”!如果定義為“換偶”,就不一樣了。“配偶”是“夫妻”的“學名”,蹬得大雅之堂,並且是夫妻互為配偶,不 存在誰是誰的附屬商品,這樣“換”,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沒有贏利的目的,沒有贏利目的的“換”,最多就是“有違社會道德倫理”。但是,“社會 道德倫理”也在與時俱進的改變“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說,現在沒有了;以前稱與不是配偶的人H為 “偷人”,現在不是“偷”了,是很有詩情畫意的“一夜情”……君不見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是先同居再戀愛後結婚的?人們還說三道四的指責嗎?年輕夫婦有幾 個不去“一夜激情”的?你不去人家還說你沒本事呐。這就叫“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價。說到這,我真的覺得××大 學的馬副教授SB得“冤”,自己連“偶”都沒有,你拿什麼去換?還組織呢,還在自己家裏,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賺取“最大利潤”是什麼?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到副教授上去的。


  我在這裏說這些,並非廢話,實踐要有理論指導,要先認識到位, 分清“零界線”。既然“一夜情”能過去,“換偶”不就是兩個“偶”的同時“一夜情”嗎?關鍵點是要說“彼此認識”和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一夜情”!我認 清了這些,我心裏就有了“檫邊”的把握,可以說,有了技術處理的尺度。


  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我“換偶”的初衷決非是想滿足我的性欲 ——還是叫“換妻”吧,免得狼友們看起彆扭,世人都如此說,我獨不拗眾,但在心裏,我不認同“換妻”,只認同“換偶”,因為這是有本質區別的——我相貌堂 堂,能言善語,幽默詼諧,大方得體,以《唐白虎點秋香》中的一句經典言子——“人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小淫蟲”來自我形容,雖不“勝” 潘安卻也“似”潘安,何況我非“梨花”白頭,配偶亦非“海棠”嬌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還是好幾個“紅顏”的“藍顏”,我想嘗試“換妻”的初衷,是出於對 老婆“高層次的愛”。


  我老婆結婚前是處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個,她不是不漂亮,是當 年學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認准我這支“潛力股”。這些年,我“善意的隱瞞”著她在外面“風花雪月”,可她至今與陌生男人說話都會臉 紅,老婆的表姐說我老婆是“悶騷”,如果我不幫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給她找個“開闊眼界”的機會,讓她見識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愛我的老婆,可以說,我愛她有時還勝過愛自己,但相比之下,我還是比不上老婆愛我,她愛我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人將中年,我們的愛情已昇華為親情,這種愛就不是一般初墜愛河的人能體會的。


  我也曾年輕過——七歲就有了“莫名的感覺”(早熟),13歲就有了“第一次”(偶然),二十多歲與老婆結婚伊始,最高紀錄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 (最後的幾次是插進去就算一次),但這些看來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卻宛如“半桶水”的晃蕩,只有愛情已昇華為親情的夫婦,才會“無聲勝有聲”,貌似表面只有 丁點不見波瀾的漣漪,但其相互的愛,卻如“百慕大”的海底不為人知的洶湧激蕩。我經常對人說,我最親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媽,是她給了我的生命;一個 是我老婆,是她給了我的安寧。“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現在要找個這樣“既大度又特愛老公和顧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時常想:只要她有半點 “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萬別認為我是“變態”,是想找綠帽子戴的男人。某心 理學家(我這人的最大缺點和優點就是不愛死記硬背,這樣我大腦的溝壑就相對的記得要多些,要想精確,就百度一下)說過:“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 死的時候”,正因為有這樣的時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這裏依樣畫葫蘆的說一句話:“世界上沒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綠帽子戴的 時候”,而這個時候,就是我說“只要她有半點”開闊眼界“的想法,我都會盡最大可能的給她創造機會,並親自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時候,這就是我 真正的換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會相信,我是這麼個看似有大無畏精神,其實很SB的 人,但我只能對你說,這是真的,我為了我老婆,什麼事都可以做,只要她願意,覺得快樂,我就會去滿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怎麼 說我那樣——我把她的遷就和忍耐,就“讀”成兩個字:“愛我”!為了這樣的老婆,我怎麼不可以做一點點傻事,去滿足下她呢?更何況,也不是只把她這個 “偶”“換”出去,不“換”個“偶”進來,首相出訪還講究“對等”呐,我又沒虧到那裏去!


  在這種“初衷”的驅使下,自上年入夏以來,我就緊鑼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轉變工作來……


  每當夜深人靜,老婆“搬磚修長城”回來,浴罷換上睡裙,我都要“強迫”她陪我坐到電腦前看一會A片,而這些A片, 都是我背著老婆為她精選的“人妻亂倫”、“夫妻交換”等內容。看的時候,我總要把她抱在懷裏,親咂著她,摩娑著她,有時還要摸揉她那豐滿的乳房,扣搗幾下 她的“饅頭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會蜜汁滿盈,我就會掏出早已勃然的雞巴,緩緩插進去,慢慢的與她做愛,在她耳旁說著我是如何如何的愛她,並 向她“晦人不倦”的傳授著各種性交做愛的知識。我老婆雖然很傳統,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變化,好多的H姿勢,都漸漸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難一點的H姿 勢,怎麼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兩個“禁區”,是不給我做的,一個是“口交”,一個是“肛交”。後來,我多次的“打白撒氣”和“不懈”的糾纏,說一些諸如 “愛一個人,就要愛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經常含著我的‘弟弟’玩,上面的偶爾含一下,怎麼就說‘弟弟’髒?要知道,‘小妹妹’是最 講衛生的……”、“TW綜 藝有個特邀女佳賓談‘夫妻之道’的節目,那些女佳賓說,在性交做愛的前戲中,她們最喜歡給老公口交,當老公的‘小弟弟’在她們嘴裏漸漸變大變硬的時候,她 們就會有很強的成就感……”之類的話。終於,老婆的嘴巴被我“軟磨硬纏”的攻下了,她給我“口交”了幾回,但每次時間也不過一兩分鐘,不是說我沒洗乾淨, 就是埋怨我的陰毛多,有些“鋸”人,再不就推說嘴巴痛。我的雞巴本來是硬硬的,每次被她這麼一鬧,就會很“傷心”。我不是那種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見她每 次都這麼“痛苦”,我就不再強求,不強逼我愛的人做不喜歡的事,是我的個性。雖然後來她也比較主動的給我做給了幾次口活,但那真的是“東施效顰”,還不如 不要她做來得爽快,我外面的“紅顏”個個都是個中高手,於是乾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至於肛交,她實在拗不過我時,讓我試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後插 式在老婆的屄屄裏預熱,使她屄水長流、性欲高漲之後,才用手指沾上橄欖油,緩緩插入老婆的肛門裏去慢慢的來回蠕動,才插入一個指關節,那菊花就緊緊的含住 了手指,幾欲不能動彈,我一個勁的叫老婆“放鬆放鬆”,可老婆怎麼也放鬆不來,見她不會放鬆,我就乾脆叫她象放“大號”那樣向外使勁,呵,這向外使勁的效 果比放鬆的效果要好,不一會,我的中指就全插進去了。全進去之後,我就來回蠕動著畫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門的肌肉“畫”鬆弛一些,消除她的緊張感,我還把中 指抽出來,再沾點橄欖油又插進去,就那“抽出”的一刹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顫抖了幾下,問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說,抽出去那下,她覺得像是大便失禁一樣羞 人!後來我見老婆的肛門鬆弛了許多,肛門外都被盈出的橄欖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龜頭上塗抹了一些橄欖油,然後將龜頭輕輕抵在老婆發亮的肛門上,一會叫她 放鬆,一會叫她向外使勁,緩緩的抵了好久,大龜頭終於抵進了老婆的肛門裏,可就在這時,老婆叫喚起來了:“別……別進了,好……好痛啊,肛門好象被……脹 裂了……啊!”
我低頭一看,龜頭 外真的貌似有些“處女紅”,我也被嚇住了,抽出龜頭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門上的那顆蠶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那一次肛交的嘗試就這麼草草收場,後 來我極力鼓動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術,可她怎麼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覺得那外痔是她肛門的守護神,要不是這顆討厭的外痔,肛門的“開發”我也會成功 的。


因為我在老婆身上 的“開發”成功了許多,所以,我就覺得要“開發”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開闊眼界”,也只是個時間問題。但是,我低估了這個時間的“漫長性”,開發 “這個專案”幾乎與開發“其他專案”同時起步,其他開發都幾乎大獲全勝,可就這個我還沒半點實質性的進展,每當我說如果她想出去開闊眼界,我願意成全她 時,她都很氣憤,也很傷心的說:“你在外面做些什麼和在家裏要我怎麼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諒你,因為我們畢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別抓住我不願 離婚的弱點來強逼我,跟你一樣去外面鬼混……你再說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
其態度之堅決,使我膽戰心驚!


  我老婆的秉性我清楚,她是說得出做得出的,她貌似軟弱,但秉性 剛烈,在性愛上她有她自己的道德底線,那就是“好女不嫁二夫”、“只與老公做愛”,在我和老婆結婚的第三年,我曾與女醫生袁姐發生了婚外情,老婆知道後硬 是把我從離婚的邊緣拉回來,還從不把我的這段風流往事告訴任何人。儘管老婆現在已放開了許多,接受了許多H姿勢,再也不說A片 噁心了(唯美和輕口味的),有時也會貌似“瘋狂”一會,但那都是她在“底線”內的“放縱”,人嘛,誰沒“放縱”過?即使是最偉大的聖人,如果單取其性愛時 的瞬間橫切面,都與流氓無異!如果我們就以此說他們是“淫棍”或“蕩婦”,且不是差之毫釐而繆誤千里?我老婆啊就這麼個女人,她讓我又想起一句話:“有人 以寶為寶,有人不以寶為寶”,我們男人都想去外面的精彩世界“開闊眼界”,但她不但不想,還隻字不許我提,我真的傻眼了!


  我傻眼,還不僅僅是因為轉變老婆的思想觀念白忙一場,主要是為我數月前那好奇而爽快的一“點”,而追悔莫及。


  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


  數月前,由於我百度了不少的“換妻”資料,加上對老婆的疼愛和 為她不值,便開始在網路上收尋相關網站,後來終被我找到了,進去一看,要註冊和上傳有關資料,不然,就看不到“核心內容”。也怪我當時鹵莽輕率,低估了老 婆思想工作的難度,加上人也比較老實,就如實的傳了上去,只是我和老婆的照片是


  攝像頭攝取的,不太清晰,好多年來她都不愛照相攝影,也就只能將就那照片用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實質性的動靜,雖然見識了一些“先驅者”的“經歷”和“體會” ,但我都不太“感冒”,因為與我的“初衷”相去甚遠。其間也有些活動,一來我太忙,又不能一人去,就沒去參加。後來也有找我“聊”的,但男人那形象、那語言水準,連我這一關都過不去,很快就被我Out——因 我的初衷是為老婆,所以把關尺度就對準男的,對方女人怎麼樣對我不重要,為了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在聊天和論壇上,我也發了一些看 法和觀點,但男人們大都不認同,這個遊戲目前還是男人為主導,我也就不談不發了,“換”的心也就漸漸的淡下來。沒想到,不久前有個男人Q我,說他看過我的帖子,很認同,我們就互加好友,無事時就聊了起來,後來,我們視頻語聊——我都是在家裏上網,為不影響家人和瞞著老婆,我一般都不視頻語聊——那男人還算英俊(白面書生),比我年輕,無獨有偶,他也是為老婆來把關的!


  他說他們夫妻結婚都六年多了,他覺得在性生活上,已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我先還以為他在外面H多了,在家裏完不成“作業”,他發誓說連一次“一夜情”都沒有過,他認為那樣做對不起老婆——TMD, 這點就比我強多了——後來我替他分析,這“力不從心”也許還主要是視覺疲勞、工作壓力大造成的,還有就是體力不濟,我勸他要加強鍛煉。也許是被我貌似誠懇 的言辭所“矇騙”吧,我還沒問他職業呢,他就主動告訴我,他在一家××銀行工作,是個什麼級別的“主管”,現在銀行間競爭激烈,各級都有業務目標和周周、 月月、季季的考核評比;他老婆也是銀行的,就是做個出納、會計櫃什麼的,工作相對要輕鬆些,沒什麼壓力,但也幫不上老公什麼忙。這樣一聊,我就比較理解 了,原來是丈夫滿足不了老婆,出於對老婆的愛,才帶老婆來找我這樣的男人替他完成“作業”。但我沒這樣說,我怕傷這位兄弟的自尊。當然,我也說了我主導老 婆“換”的原因是我愛老婆,因為“換”後的“婚姻”會更穩定(這話是看來的),但我沒說我老婆很傳統,是我想主導她見識一下除我以外的好男人……當我誇讚 他能替老婆著想,也主導他老婆來“換”時,他的回答卻大出我的意外:“不,是我老婆……勸我來……‘換’的……”


  他的話,真的使我大吃一驚!


  他見我大吃一驚的樣子,竟然有些口吃起來:“你……千萬……別……別誤會,我老婆……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她、她很純……純的”。


  可那時,我還真沒來得及想像他老婆純不純,看來,他的反應比我更敏捷。


  “她……總以為……是她……引不起……我的……興趣了……又不願意我……去外面與……不三不四的……女人晃,……染上什麼……病”,他急著為老婆辯解著說,“就要我……在網上留心一下,找對……與我們一樣想法的……健康夫妻……”


  啊,原來是這樣……


  我默默的沉思著,我陡的覺得他老婆貌似比我老婆還好,還主導老 公出來“換”,這“換”可以一石二鳥:不但可以讓老公提起興趣,還可以學學別人是如何提起她老公的興趣的!但後來我卻笑了,因為我還是覺得自己的老婆好 ——我老婆可以容忍我在外面多處留香,對面的男人卻沒這個福氣……


  “大哥……能叫‘嫂子’來視頻嗎?” 對面的男人啥時開始叫我“大哥”的,我真的記不得了。只記得他這麼說了一句。這句話,真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我心裏很恐慌起來——我老婆的工作還沒做通呢,怎麼視頻?!幸好當時是晚上,老婆打麻將去了,我就如實告訴他老婆不在。


  “啊……那我們啥時約個時間,好嗎?”他有些失望。


  “好……”,我只得硬著頭皮說好。雖然只是在網上,不這樣說,我在心理上絕對輸不起。


  本來聊天就到此結束了,我的“88”還沒出口,那男人突然對我說:“大哥,我老婆在開門,她回來了”。


  “啊……” 我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確切含義,我只得應了一聲。


  “先讓我老婆……跟你視個頻,怎麼樣?” 他貌似有些激動,象有什麼好東西要急著與知己分享一樣。


  “你不等我老婆……一起視頻了?” 我問了一句,但他沒回答。我當時只想著他老婆再怎麼好,我這邊還是“橋”的啊。但我也解讀了那男人的心思,他是想視頻後早早把這事初步定下來,免得我“黃”他們。


  說時遲,那時快,他老婆已經來到他身邊,他一邊拉著老婆坐在電腦前,一邊把攝像頭對準他老婆說:“我正與大哥視頻呐,大嫂這會不在,打麻將去了,你先給大哥視頻吧,說會話,我先去洗澡了。大哥,那我就先下了哦!”


  我很奇怪,從他老婆進來後,他怎麼就不口吃了?但我不能問。


  其實這時我真的很想下了,但我卻沒動,我沒動,並不是因為我見那男人的老婆很漂亮,想用狼的灼灼目光把她秀色大餐一頓,而是因為我不想唐突人家,她才坐下我就離開,是啥意思?她一定以為我沒視頻上眼的。


  我就是這樣很會為他人著想,尤其是對方是漂亮的女人。


  “嗨……你好……”。見我在看著她,女人有點略顯羞赧,她沒跟著老公叫我大哥,可見她有幾分矜持。


  “你好!……你老公……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想不到……我們的認識這麼一致”,我在心裏不停的想著如何措辭,才能打破眼前這有些尷尬的氣氛,“我真的……佩服你,你可以說是……愛老公的楷模……和高層次愛的……先驅……”


  “哦……你……真會說笑……這麼粉我……多不好意思……” 女人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就這麼低著頭,再也沒說話。


  我見一時難打破僵局,要下的心更加強烈,就立刻就此刹住,說現在算見面了,以後聊的機會還多。臨下線時,我對著她笑著說:“你……真漂亮!”我這一招,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擋得住,這既是對她的由衷讚美,也是表明我對上她了。TMD,我就是這麼個顧前不顧後的“火雞”!


  自那以後,那男人幾乎天天要求我老婆與他們視頻,我都煩死了,理由找了一些,可不能天天推哦,後來我就乾脆不上網,說出差了,躲著他們。我這裏挺為難的,老婆又撂出以死明志的話,你說,我能不傻眼嗎?


  我也曾想過就這麼躲下去,但我還從來沒這麼狼狽過,我真的沒轍了。我也想到找人冒充我老婆去“換”——對方那 個“偶”還真的有點吸引我——可找外人後患無窮(有狼友這麼寫了,我就不說了),最佳的人選是老婆的表姐,她們是姑表,老婆表姐與我老婆有幾分想像,就是 色膚略有不同,但我相信對方憑一張不太清晰的照片,也分別不出真偽……但要命的是,老婆的表姐現遠在××市——他們廠裏效益不好,老婆表姐一家子(表姐夫 和他二老婆)都辦了“兩不管”,給表姐夫在廣州的一個至親,做什麼“anyigier”(譯音:安逸雞兒)名牌各式皮包在××市的總代理,現在不但有批發中心,還在附近市縣搞了幾個連鎖門市!這會去求老婆的表姐,她會理我嗎?


  但我還是打電話去給老婆的表姐說了,她先說現在忙得實在抽不開身,後來又說要考慮一下,但當我完全絕望時,她 在電話那頭“嘻嘻”的不住大笑:“親愛的二老公(自從表姐夫有二老婆的事敗露後,沒人的時候她就這麼叫我),你現在有了麻煩,你的二老婆我不來幫你,誰來 幫你哦?……我現在就打電話定機票去……”


  這真是,拉弓沒有回頭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幸虧我有個以常人之理不能“讀懂”的二老婆——老婆表姐,她在這關鍵的時刻,竟這麼顧我們的H之情,不遠千里,都要飛回我的身邊,來幫我發射這只不得不發射的箭!

風騷表姐



  第二天上午,老婆的表姐在機場給我打電話,說是中午的班機,我 說去接她,她說:“不用啦,我先去辦點私事,晚上到你家吃飯,今晚就住在你那兒”。見老婆的表姐真的要回來,我這顆懸著的心才踏踏實實的落了下來。不過, 後來我又擔心別一個問題:老婆的表姐很風騷,連她自己都說是“最騷型”,這回去“換”,一定要提醒她多收斂些,別在人家這對“高層次愛”的恩愛夫妻面前, 露出騷狐狸尾巴,那就出醜大啦!


  按照身份證的出生年月日,老婆的表姐比我老婆還小兩歲,可我丈母娘信誓旦旦的說,我老婆出生的時候,老婆的表姐已經快會走路,對此說法,老婆的表姐也沒反對,只是一扭一扭的扭著屁股走到一邊,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很顯然,她到外地結婚,一定用金錢或美色賄賂過管戶籍的人。關於是表姐或表妹,我問過她,她親著我的臉說:“你還是叫我姐啊……我喜歡……當你姐姐的感覺……”,她真的有“姐弟”情結,與她H的男人,好多都比她年輕。


  老婆的表姐是個“見人熟”,因為她有使人“熟”的資本--漂 亮和風騷。比她漂亮的不一定有她開放,比她風騷的不一定有她會勾引人。她一個小廠的庫管員,“熟人”之多令人瞠目結舌,我在機關工作這麼多年,我知道名字 的有點實權的“八大員”,她幾乎都認識,她認識的,我好多還叫不出名字。只要她有心跟你“熟”,沒幾個男人能全身而退、守身如玉!表姐夫的五老表六舅子七 姑爺八姨媽(人多),家裏有開館子辦企業收押待審和判刑的,都要托她“周旋”,花別人的銀子建自己的關係網,她最行。


  她膽子特別大,才十幾歲就會招蜂引蝶,還敢偷偷下戶口到外地去 結婚,她父母死得早,祖輩留有一幢兩進的房屋,她敢背著我丈母娘(她親姑媽)賣掉,事後問她,她只說“沒了”,那幢兩進的房屋,當時也價值好幾十萬,氣得 我丈母娘大病一場。我真懷疑,現在他們在××市替廣州的至親搞總代理,只是個托詞,很大可能就是那筆前搞起來的,但是我沒有SB的說出來,那筆錢,分到我老婆這裏能分幾個?現在我真慶倖沒說啊,要不,她會這麼慷慨赴“約”


  她人特機靈,只有個初中文化,她啥都敢學,啥都敢動,醫大(部 隊醫院)“新針科”主任不知什麼時候被她迷住了,她硬要人家教她新針技術(即針灸推拿技術),那主任藐視她說,我教你十年你都不會,結果不到半年,她就學 會了不少推拿技術,後來就經常穿著護士裙,在“新針科”替病人推拿,不知情的還真不知道她是個冒牌貨。


  我與老婆的表姐有這麼一腿“姐弟”情結,得追溯到我與老婆結婚 不久的那個時候,那時候,我就常聽丈母娘講,老婆有個表姐很風騷,才十幾歲時,就有不少男人圍著她轉,被她鉤得沒魂似的。老婆表姐是個獨女,她父母死得 早,丈母娘是她的姑媽,從小看著她長大,可怎麼也管不了她,她個性很獨立、很反叛。本以為她結婚後就會變好,可她依舊還是招蜂引蝶。我當然知道丈母娘在我 面前說這些,是想反襯她的女兒(我的老婆)是個好女人,但這麼話,對於我這個七歲就早熟,十三歲就搞上洪氏姐妹花的男人,無異是天大的誘惑,我頓時就萌發 了對老婆表姐的好奇和欲望,而且這種好奇和欲望越來越強烈!這也許是丈母娘當初講老婆表姐的風騷事時,怎麼也沒想到的吧。


  一晃我與老婆結婚都快五年了,還從來沒見過老婆表姐長得啥模 樣,因為老婆的表姐在外地結婚後還沒回來過。但我很有信心,如果老婆的表姐回來了,我就一定能上了她,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憑我這副長相、詼 諧談吐和精力十足的雞巴,要上一個風騷女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終於有一天,我見到老婆的表姐了,乍看時,她還沒有我老婆漂 亮,皮膚有點黑,不如我老婆的皮膚好,可表姐的身材很好,細腰、長腿,是典型的骨感熟女。她說話口無遮攔,才見面沒多久,就“黃段子”不斷,我老婆聽著都 臉紅。她那雙眼睛,是屬於會說話的那種,背著我老婆,一個勁向我拋眉眼,沒多大工夫,我的骨頭都被她的“秋波”杖(砸)酥了!


  在那初次見面沒過幾天,上老婆表姐的機會就被我逮到了。那是一 個星期天的中午,我們正在午睡,老婆表姐提著一大包濕被單和衣服突然來到我家,她說正洗著,突然停電了,熱天被單和衣服發濕了怕屍臭,就只好提到我們家來 洗。我老婆只得去廚房調好洗衣機,這天正好老婆要去單位加班,看看時間快到了,老婆就出了門去單位加班了。


  我老婆走得匆忙,臥室門也忘了替我關。我躺在床上,故意把雞巴掏出來,假裝熟睡,我在心裏才默默地數到十多下呢,老婆表姐就躡手躡足地進臥室來了。


  那時我家不大,就一臥一廳一櫥一衛,臥室是我和老婆住,丈母娘在客廳裏睡,從廚房到臥室,客廳是必經之路。這時,丈母娘正在客廳的床上午睡,她的鼾聲很大。


  “喂,還睡呀,快起來教我用你們的洗衣機嘛……”
老婆表姐站在床前,輕輕推了我一下,她聲音很低,很嗲。我依舊假裝熟睡,心想,我家洗衣機是自動的,老婆替她設置好了,哪里還要人教啊,她這麼說,只是試探我是不是醒著,我相信,這時她一定在欣賞我的大雞巴。


  果然沒過一會兒,老婆表姐的手就落在我的雞巴上,她一定看出我在裝睡,就捏著我的雞巴輕聲說:“嗨,你的……好大哦,這麼露著,就不怕被人偷……”。我被她這麼一捏,再也裝睡不下去了,就捉住她的手,緊緊按在我雞巴上說:“這是你表妹的,除了表姐你偷,別人誰會來偷哦……”。


  “噓--”,老婆表姐用手指了指客廳,“小聲點,老太婆精得很--”。接著,她摸著我的手臂,嘴巴湊近我耳朵輕聲說:“看你挺斯文的,呵呵,身體好結實--你怕不怕我偷哦?”
我乘機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我怕啥啊,要怕,也是你表妹怕嘛……”。要是我真偷了,你不會對你老婆說吧?” 老婆表姐捏著我的雞巴,媚笑著問。你 以為我有那麼傻逼?”我仰躺著,把手伸進老婆表姐的裙子裏,隔著內褲摸弄著她的陰戶說,“我們都是自家人,你表妹……就算知道了,也打不出來噴嚏……”。 老婆表姐輕輕捶了我一下,臉兒有點紅紅的說:“嗨,你好壞哦,我和你老婆終究是姐妹哈,不許你……告訴她,要不……我可不好意思……”。


  我的雞巴很快就被老婆表姐捏硬了,龜頭馬眼也流出了淫水。這時,我的手已經伸在老婆表姐的內褲裏摳弄著她的小穴,小穴裏熱乎乎、水淋淋的,哈,她真是那種動情快、淫水多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看著老婆表姐把有些濕了的內褲脫下來,放進隨身的坤包裏,她撩起群擺,上床來騎在我身上。她不讓我脫內褲,怕丈母娘突然醒來我來不及穿。她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她的小穴,把雞巴龜頭對準小穴口兒,然後緩緩的坐下來……


  我仰躺著看不到老婆表姐的小穴是什麼樣子,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小穴不是很緊,有淫水的潤滑,頂入一點沒費勁。齊 根坐入後,老婆表姐就上下套坐起來。她很賣力,很主動,把我弄得好爽!也許是怕出汗吧,她後來就不怎麼上下動了,只是坐在我小腹上,不停地篩動屁股,用陰 戶在我恥骨上磨豆腐。我以為她累了,就抽送雞巴插她,她卻伏下身來對我說:“你先別動……,我喜歡……這麼磨……,這麼磨……最爽……”,她一邊說,一邊 看我的反應,然後接著說,“讓我先爽一會兒,我會讓你插個夠……”。


  儘管我喜歡大力抽頂,但我還是由著她、配合著她,直到她的小穴在我恥骨上磨出了好多的淫水。她似乎有些滿足了,就叫我下床站在床邊,她把屁股擱在床沿上,雙腿成M型分開舉著,我站在床沿邊,老婆表姐的下體正對著我,我這才看清楚她小穴的樣子:她下體陰毛不多,陰蒂和小陰唇很突出,小陰唇有點大,黑黑的向左右張開著,象黑蝴蝶的兩隻翅膀。啊,原來老婆表姐的小穴是“蝴蝶逼”,難怪她這麼風騷的!


  “你看什麼啊……,女人的……還沒見過?快點嘛……,輕點、輕點啊……,別把床……弄響了……”。我抬著老婆 表姐的雙腿,把雞巴插在她小穴裏不停的拗動,為了防止把床弄響,我插得有點慢,但很深,雞巴幾乎是“全進全出”。老婆的表姐緩緩扭動著腰肢,輕輕篩著屁 股,迎合著我的插抵,這時她眼角含笑,牙咬下唇,一副欲笑不能的樣子,不時還把頭搖動幾下,表示她有些“擱不住”;有時還故意出聲的嬌呻媚吟幾下,嚇得我 連忙“緊急刹車”,她卻“噗嗤”一笑,那笑聲輕得只有我才能聽到,非常驚心動魄和勾魂!


  也許是顧忌丈母娘突然醒來,太緊張了,也許是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吧,一向自詡“精久不射”的我,很快就向老婆的 表姐“繳械投降”了。我有些沮喪地伏在老婆表姐的身上,向她說對不起,她卻撫著我的頭說:“我們……這才是……第一次嘛……,你的……表現,已經……很不 錯了……”後來我才知道,老婆表姐在磨豆腐時就已經高潮了,她躺下叫我插,是讓我也高潮,她只是沒有二次高潮而已。


  自那以後,我就和老婆的表姐經常偷歡,我喜歡她的“風騷和直白”,我們很快就成了常常交流性交技巧和性交體會的性夥伴


  自從我在臥室掏出大雞巴裝睡,把她誘惑上手後(其實不用我誘惑,她也會勾引我的,但我先行一著,總有些勝利感),我們就經常H,其頻繁程度,高出我老婆替我“洗衣服”(H隱語)N倍。後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了她老公有個二老婆,她與我的交往就更加肆無忌憚,大概我和老婆表姐在我家偷歡M次後,我們都怕被丈母娘察覺,老婆的表姐就建議把H“陣地”轉移到她家去,說表姐夫是廠裏的什麼主任,上班時間很少回家。於是,我沒事的時候就溜出單位開著車去,幾分鐘就到,很方便,我們就大白天鎖上門,在他家臥室裏將H的各種招式“切磋”了一遍又一遍。

常言說,久走夜路必撞鬼,有一次,我們在臥室裏一絲不掛的顛鸞倒鳳,大玩“69式”, 她趴在我小腹上,捉住我的大雞巴做口活,雙腿分開要我給她舔屄屄。看過我其他原創的狼友都知道,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是“蝴蝶屄”,陰蒂大而突出,蝴蝶屄的小 陰唇就象一雙蝴蝶翅膀,又大又黑,那屄屄不知被好多男人戳過(奇怪,她竟然沒得病),我那裏舔得下口?於是,我就用手指沾著口水揉,


  正這時,房門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當時我就驚呆了!“完了”,我腦子一片空白起來……


  “快把內褲穿上,趴著,裝睡!” 老 婆的表姐很鎮靜,她迅速穿上內褲、戴上紋胸,找了件“大垮垮”(寬大)衣服穿上,一邊穿一邊去開門,還邊開門邊說:“這門鎖老壞,我也經常打不開,明天找 個修鎖的來看看……”,我聽她說話的聲音,一點都沒變。表姐夫一邊應著,一邊走進了臥室,當他看到我幾乎全裸的趴在他床上睡的時候,一定大吃了一驚: “你……你們?”


  “表弟說,他身上痛得很,我正給他推拿按摩呐……瞧,這會松活(好)多了,都睡著了……哎呀,累死我啦,你回來得正好,給我……揉揉肩哦……”。


  老婆表姐好會表演啊,我這才明白她叫我趴著裝睡的意思。


  表姐夫是回來拿檔的,他出門時忘記帶了,那檔就在床頭櫃上。我和老婆表姐只顧著快活,近在咫尺的那麼大個檔袋我們居然都沒看到!


  受了那場驚嚇,我好久都不去老婆表姐家了,我不是怕誰,畢竟是親戚,大家臉上都掛不住,可表姐說:“你怕個啥哦,他都有得二老婆,就不許我有個二老公唆?就算他知道有怎麼樣?他還敢打不出什麼噴嚏……”。


  哎,我老婆表姐是這樣的沈著鎮靜,處事不驚,我深感不如,真是巾幗不讓鬚眉,令我刮目相看!


  我老婆的表姐真的很騷,我說她“風騷”,是因為她喜歡我,我有些粉她、美化她,有時我和老婆、老婆的妹妹、老婆的表姐上街,不認識的人都會以為她是我老婆,回頭率特高:“瞧,那一對夫妻好戀樂哦……”只要聽到這樣的議論,我不用看,就知道老婆和她妹妹已經躲得遠遠的,不願看到表姐騷相畢露的樣子,這會的老婆表姐,她一定正挽著我的胳膊,將豐滿的乳房貼在我身上,還在一個勁悄悄的咂親我。


  好了,我和老婆表姐有一腿的來龍去脈,我就補述到這裏,咱們閒話少說,“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接到老婆表姐的電話後,第一件事就是向老婆做了彙報,老婆很 平靜,就叫丈母娘晚上多弄點飯菜,下午她照常上班,晚上照打麻將不誤。其實晚上老婆的表姐也沒來吃飯,她的熟人多,那裏都有飯吃。她來的時候,丈母娘已邀 了麻友在客廳開始了“搬磚”(打麻將)。老婆的表姐給她姑媽(我丈母娘)丟過去“嗨”的一聲後,就徑直進了我和老婆的臥室,我正坐在臥室裏的電腦桌前等 她。


  “嗨,怎麼還沒開機哦?” 老婆表姐進們後,就輕輕掩上房門(沒拴),外面的搬磚聲頓時小了許多,我還沒說話,她就一下子撲過來,抱住我一陣亂啃,我這會哪有啃的心思,就提醒她:“別……小心……口紅……”
我的嘴巴被她堵得慌,說話也這麼斷斷續續的。老婆表姐才不管這些,一邊照啃不誤,一邊得意的說:“你放心……我的口紅……是……不會掉滴……”


  親了好一會,老婆表姐才放開我,接著就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邊替我開機,一邊聽我給她交代“注意事項”,我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就求她專心聽我講,見我求她,她居然又跟我開玩笑:“好哦,那你……親親我,親了,我就會很專心滴……”


  哎,我這麼著急,她居然還不住的開玩笑,我真服她了。


  “不就是叫我收斂些麼,別這麼婆婆媽媽的,我知道”


  “還有就是你要少說話……”。


  “好的,我少說話,多辦事……”,說的時候,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胯襠,我沒辦法,只得由她。不一會,我“弟弟”就違背了我的意願,興致勃勃的昂起了頭。


  “二老公,我們好久都沒‘辦事’了哦,我那麼遠……都飛回來為你‘赴湯蹈火’,你這麼近……都不來……‘親熱’我嗦……”說的時候,她一直在捏弄我的大雞巴,我知道她說的“親熱”,就是要我用大雞巴操她。


  “不行……你姑媽她們就在外面打牌……”我想以此推脫,早點做正事,說不定那對要換的夫妻,他們已經看見我上了線。


  “那幾個老頭兒、老太婆,他們哪個會進來哦,你聽噻……麻將聲這麼歡……”


  我實在拗不過她……只得委曲求全。


  老婆表姐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硬棒棒的大雞巴掏出來直豎著,她撩起長裙,一手掌著雞巴竿兒,一手把內褲繃開,用屄屄口套住我的大龜頭,就緩緩的坐了下來,坐的時候,她那屄屄裏竟然發出了“噗嗤噗嗤”的響聲。


  就這時候,要“換”的那隊夫妻Q我了!

《坐愛楓林》

這次視頻,總的來說還比較“順利”,沒出什麼大的紕漏,由於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斂,很少說話。她本來就漂亮,現在又是什麼總代理,打扮得很時 髦,我都覺得她年輕了七、八歲,對面的男人一定對上了她。當那男人誇她 漂亮時,她回答的也很得體,連什麼“你這麼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謝謝” 都用 上了,但是,當那男人再次稱她“嫂子”時,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別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後,就叫我……蓮姐吧”。我葷啊,嫂子 就一定老嗎?我那幫兄弟還把我年輕點的紅顏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沒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後那句“叫我蓮姐吧”,我老婆的名字裏根本沒“蓮”, “蓮”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時沒“換位”過來,就說漏了嘴!好在對方一時沒聽清楚,問“什麼?……蓮什麼”的時候,我立刻幫她“圓場”:“我老婆小名 叫‘蓮子’,丈母娘生她的時候夢見許多蓮藕……”,“蓮子”和“蓮姐”音很相近,這才蒙混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定“換”的時間和地點。一般玩“換”的遊戲,都是“換”+“玩”(旅遊)。當時已是9月中旬,我就說時間定在國慶長假吧,地點我建議在××市, 那裏既是我們兩對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間點(我很講究對等的),又有古城風貌和自然風景,雖不如蘇杭、灕江出名,但旅遊的人也相對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兒我去 過,有一些瞭解,必要時可以做他們的導遊。看來他們真的很信任我,沒持相左的意見。後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個賓館(其實是個有特色的旅館)的地址告訴了他 們,說好10月1號上午11點,我們在賓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見面。最後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到時好方便聯繫。我之所以要堅持在國慶長假見面,是 有原因的,因那時我們有個觀摩研討會在外地召開,到時我事先編個理由向老婆請假,在外面多逗留幾天。還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證,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裏,家裏的 許多事,老婆都依賴我管,我決定到時悄悄帶出去,因為我不清楚到時登記要不要(我問過一些朋友,有的說要,有的說不要),哎,以前出門,都有下屬打點一 切,這次好事必躬親,真的有點煩啊!

    在整個“視頻”過程中,對面那的“偶”很少說話,只是坐在老公身邊,默默看著我,我從那女人的眼睛裏,很快就看出了兩個字——傾慕。其實他兩口子都在看著我們“兩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難受的是我的雞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裏動都不敢動,我幾次要“退”出來,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許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動作大了,被這對“高層次 愛”的夫妻看出端倪,就只有犧牲難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歡“磨豆腐”,這時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隻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 手指揉她的陰核,這個動作不大,我就依了她。好容易“揉”到視頻完下線,她居然也能忍耐,動也沒動一下,實在受不住時,就趴在電腦桌上裝著看東西,當然, 我揉的也輕,還調了調視頻頭的角度。視頻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轉身坐在我身上,使勁的“磨豆腐”直到高潮,她居然沒大聲的嗯嗯!

    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過的夜,但她是與我丈母娘(她姑媽)睡的。第二天一早,我開車送她去的機場,蹬機時,我再次與她約定9月30日下午5點前,在 那個中間點××市匯合,還囑咐她千萬別水我,我老婆的風騷表姐竟然當這那幾個漂亮的空姐,與我來個時髦的吻別,那幾個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

    望著老婆表姐乘坐的飛回××市的航班在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後,我還在機場久久地佇立。

    9月30日觀摩研討會結束,我在大巴車站送走了會後去“觀光”A線兩日遊和B線兩日遊的最後一批來賓(觀摩研討會是“會議”+“觀光”),下午就乘大巴去 了將進行“換”的那個“中間點”××市,上車前我給老婆的表姐打電話,問 她出發沒有,她說已經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車站,果然看見她在那裏等我,我們 就招呼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那旅館去了。

    這個旅館位於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見底的清水河,後有楓樹成林的銀倉山,不遠還有一座“寶輪寺”古刹,一年四季鍾罄之聲不絕,香煙繚繞不斷。我把 “換”選在這裏,不只是前面我說過的兩個原因,還因為我這人有些講究H的情趣,寫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歡這個,請儘早 Pass),特別是人將中年之後,所以後來我的紅顏小雪在手機裏就叫我“講究大哥”(她一直沒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在這裏特別說明一下,我現在的原創帖 子,都是相互關聯又獨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後寫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們編纂成名曰《紅顏與藍顏》的長篇)。

    到了旅館,我們就憑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記了房間(其實可以不用的),當我試探著問明天我們還有朋友來,到時好不好開房間時,服務台的小姐很熱情,說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議我們再預定一間,於是我們又預定了一間連號的標間。

    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這旅館裏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業,但H之前,我對老婆的表姐說:“我的狼友們都急著要看‘換’的H,你就別激情表演呐”, 可她怎麼也不依,我為節約時間,也管她高興不高興,就一把將被子蓋住我倆一絲不掛的身子……但則見:如膠似漆低聲語,紅被翻浪輕呻吟,我們直爽到半夜才相 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是10點將近,我們匆匆梳洗飯罷,就去旅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等那對“換”的夫妻,才坐不一會,我的電話就響了,是那男人打的,說他們快 到了,還特別告訴我說,他是西裝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長風衣,生怕我接錯了人。我口裏應著,卻在心裏對他說:“我怎麼會認錯呐,你老婆那麼漂亮, 多次視頻後,她的一顰一笑,已經深深刻入我的腦海……”  此刻的我,已經有些淡忘了自己當初想“換”的初衷,漸漸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館前的泊車道上,不時有計程車駛入,等了十幾輛車,終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米色半長風衣的女人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那男人個子中高,但偏 瘦,遠看有點象……對,有點象電影演員陳×(絕無貶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賞,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這裏,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像力豐富,可以把陌生的美 女想像為最佳美女,女人卻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像為熟悉的帥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僅比老公矮半頭,手裏打著遮陽傘,一時看不見她的發飾和模樣,但單就那雙裸露在半長風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雙黑色的絲襪,直把我這個自詡從不受絲襪誘惑的男人,誘惑得一時竟忘了還有老婆表姐在身邊……

“嗨……我們在這……”,我的視線還未從黑色絲襪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揮著手沖出了咖啡廳,向他們一扭一扭的跑了過去,我連忙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又捅出什麼漏子……


簡短的寒暄之後,我們一同進咖啡廳入座。雖然我們已多次視頻,但這時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尷尬。為了大家儘快的熟悉起來, 我建議我們兩對夫妻互換著看了彼此的身份證,以“驗明正身”,嚴防假冒,因為我知道,此刻我越這麼說,他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們是假夫妻。在看的時候,我和對 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細,但我是在對照著看人,所以確定他們是“原裝”的夫妻無疑,那對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證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記住似的。為 了緩解莫名的尷尬氣氛,我們一邊喝一邊閒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風土熱情,雷人趣事,說到趣處,才漸漸聽到那個“偶”的一些笑聲。


中午我們進餐,那“主管”男人說他來做東,我堅持要“AA 制”,我說,這裏是我們“距離”的中點,我們誰都沒資格來盡“地主之誼”,我們的“換”是高層次和高水準的“換”,要講求一個“平等”、“互惠”……我這 麼振振有辭的一說,他們都接受了,不但如此,還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尷尬”的效果,吃飯的時候,我們的交談中有了更多的笑聲,氣氛也更加融洽起來。

午飯後,我帶他們夫妻去了他們的房間,又小敘了一會,見他們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們午睡一會,下午,我帶他們去個好去處。他們應了,我才起身告辭,回 自己的房間午睡。老婆表姐這時倒很知趣,知道我要養精畜銳,就沒“瘋騷”,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對夫妻房門的時候,十月 金秋的陽光透過樓道的花窗照在我臉上,給人一種暖融融的感覺,我精神一振,催促他們快些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向旅館後院走去……


我說過,這旅館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為它是全木質的“穿鬥”結構,這在現代建築物中,實為罕見。那圓木樑柱的生漆漆面,雖有些班駁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 以照人。旅館分為前後兩層,前低後高,我們這時正踏著有雕花欄杆的木樓梯向高層走去,在那最高處,是一長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包房前後都有雕花木窗, 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風景,後窗可眺望銀倉山的成片楓林;更為設計獨特的是——人們從任何一方進入每間包房,都必須經過一條木質走廊,然後再上每間包房門 前的那幾階木質樓梯,由於這條木質走廊地勢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們兩三頭,就算包房裏的客人木窗洞開,也不必擔心春光乍泄——我真懷疑設計者就是個 偷情高手啊——在這樣的包房中幽會,那真是“但聞嘰嘎聲,已知有人來”。


“怎麼樣,這裏……還可以吧?” 待服務生送上茶水、果盤、小吃離開後,我有些洋洋自得的問坐在旁邊紅木沙發上的兩個“偶”——行文到此,我也該給他們取個化名了,就叫“男偶”為夏日,“女偶”為秋彤,夏日(肏)秋彤,很好記,也是很貼切滴。


“嗯,好別致!好別致!” 夏日連點頭,贊許不已。


“在這個地方來……營造我們的氣氛,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呐?” 說話時,我先看夏日,夏日在點頭,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將潮紅的臉微微轉向了一邊。


“表姐老婆”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還說啥嘛……我們都這麼熟老了……噢……” 她前面的話是沖著我說的,後面的“噢”是沖著夏日在說。包房裏的“三件套”紅木沙發擺放成“品”字,“老婆”雖坐在我身邊,手卻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 怎麼提醒,她的騷狐狸尾巴,漸漸露了出來。


我沒理她,繼續說道:“我來這裏兩次了,每當我看見這成片的楓樹林,我就會記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


“行車坐看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我還沒說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過話題,並將這兩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吟了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好”,同時“好”就說出了口。


“不簡單!不簡單!” 我連聲誇讚道:“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在這裏問我手下的幾個筆桿子(當時我不是這麼有”提示“的問,是問手下:”我站在這裏,你們猜我想到了什麼詩句“, 我這是在粉秋彤,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答得出的,沒想到你學的是金融管理……”


我話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過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識也很好的”。


我看著秋彤和夏日,不住點頭,但心裏在想:這一對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來形容,都可能對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眾,貌似才智也高,我這次“換”,可大大的賺了!


於是我起身拉著秋彤的手走到窗前,憑欄遠眺銀倉山景,這時夕陽西斜,金燦燦的陽光撒落在滿山片野的楓樹林上,真有一種“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蓬勃氣勢。


我看著秋彤,她嫵媚一笑,正想對我說話,我那“表姐老婆”突然問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意思麼?” 現在還沒換,“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


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語,一點沒“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給“表姐老婆”講了這句詩的含義(不知道的請百度一下)。


“老公,你這是正講,歪講呐?……這不是叫我們……坐著做愛看楓林嗎?”(列位莫笑,這是她在我自建的個人交友網站上看的笑話的妙用,關鍵的時候,她就有這麼給力)“……哎呀,換就換嘛,怎麼還不做愛哦……” “表姐老婆”一邊接著說,一邊就去拉夏日的外褲拉鏈。


這時,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著我,我很快“讀”出了那是交織著羞澀和期盼的目光。當時我很清醒,這是最關鍵的一步,邁得出去就“水到渠成”,邁不出來 就“前功盡棄”,無論說過多少“豪言壯語”,這“一步之差”將決定是“豪言壯語”的“踐行者”或是“叛徒”。看著他們的目光,我似乎覺得有一種微微給力的 感覺:他們都把我當頭了,我可不能臨陣退縮(“表姐老婆”給他們吹我們換過,其實我真的是新手,只不過比他們大幾歲而已)!但我又擔心秋彤一時還不適應 “真正的換”——勇氣和真做,畢竟不是同一個概念——就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原夫妻做做,先預熱預熱,怎麼樣?” 見我這麼說了,他們都點了點頭,“表姐老婆”雖然不怎麼願意,但也只得翹著嘴,回到我的身邊。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氣,她掏出我的雞巴,背向著我,賭氣般坐了進去,我緩緩聳著她翹起的圓臀,輕聲對她說:“你別急,慢慢來,別嚇著人家……會有你爽的”。聽我這麼說,“表姐老婆”的臉上才漸漸有了笑容。


由於是背向著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覺得不過癮,她自摸著,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邊杵著“老婆”的肉窩窩,一邊觀望著對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著屁股坐在夏日懷兜裏,只是,她沒有怎麼動……


“啥子,你們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顯然是在調侃秋彤,見他們依舊動得慢,就“倏”的一下竄過去,把秋彤拉起來,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沒想到“老婆”會來這一手,貌似有些遲 疑,又貌似有點半推半就,就被我摟住了腰肢——我在這裏發誓,這麼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絕沒事前策劃過。我們是什麼關係,是“最佳搭檔”!她文化雖 低,卻能時時與我“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不’點通”!


“老婆”就是“瘋騷”,她一手推著秋彤往我懷裏坐,一手就來導航我雞巴往秋彤的屄屄裏戳,弄得秋彤臉兒緋紅,連聲輕叫道:“姐……姐……別、別……我……自己……自己……來……”。自己關係融洽後,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這時的秋彤是背向我坐著的,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這裏用“哭”,決非指她想“傷心”,而是指她興奮得想流淚,但又不是那種“樂極生悲”(貶義)的哭,何況,她還沒有真正開始“樂”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用兩三隻纖纖手指輕輕夾著我的雞巴竿兒,一手輕輕掰開我尚未謀面、還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屄屄口兒,將那屄口兒輕輕套在我的雞 巴龜頭上。我的雞巴粗、竿兒長、龜頭大、龜溝特別的深,龜頭就象個大蘑菇(這段對雞巴的描寫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龜頭才“嵌入”一點,我就覺得秋彤的 屄屄口好緊,再“嵌入”幾分,其“緊箍”感更勝;當龜頭“突破”屄口兒的“緊箍”,“帶領”著隨後跟進的竿兒“深入敵後”時,我沒感到與一些女人H時常有 的那種“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廣”的覺得,貌似我還沒有突破“緊緊”的“包圍”,只是感覺到秋彤的屄屄將“緊箍”變成了對整根雞巴的“緊握”了!


啊……好爽!我是輕易不會叫爽的,尤其是才插進去就叫爽,我還是擁有了幾個紅顏後的第一次。這是個結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嗎?朋友們不僅要這樣問,我 當時也是在這麼問自己,我真懷疑,秋彤那個貌似陳×般帥氣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無能?我這才“舍痛放棄”雞巴正在享受著的秋彤屄屄緊握的爽(不能一心二 用),專注的觀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來。


夏日的表情很複雜:他時而把目光投向妻子,從那目光裏我“讀”出了擔憂和心痛;他時而將頭左搖右擺,貌似在追悔著不該換?還是覺得換吃了虧?他時而仰 望著天花板,也許是在追憶著昔日與妻子的甜蜜,或是不願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雙腿間,替他做著“口活”, 我仔細的把夏日的雞巴“瞥”了幾眼:有一定長度,但沒有什麼粗度,由於龜頭被“老婆”含著,我“瞥”了幾眼都沒看到,但憑我“閱物”的經驗,那龜頭也不會 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麼還會宛如處子?這時候,我從心底感謝著瘋騷“老婆”,要不是及時給情複雜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擔心夏日會很就快過了“只有不怕帶 綠帽子的時候”的時候。如果“那時候”過了,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與別人“幹”著,都可能輕者會心痛,重者也許會叫:“老婆……我們不換了啊, 好麼”……


我辦事從來都是“往最壞處設想,向最好處發力”。有我瘋騷“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壞的”沒有發生,“最好處”正在頻頻向我們招手!


“老婆,你別只顧了瘋……你可以盡情的爽,但不許你虧空……夏老弟的‘精庫’……不然,我沒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說到“交代”時,我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


我瘋騷“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麼做,她立刻正騎夏日的肉棒,將陰戶抵緊夏日的恥骨,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磨”起來。這樣磨,女人快感強烈,男人的快感相對要遲鈍得多,但可以推緩“發射”,達到我要她不虧空夏老弟‘精庫’的目的。


秋彤撅著白嫩渾圓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來,想閃又被我雙手樓著她的細腰沒法閃躲,只得將雙手撐在身前的大茶几上,輕聲的叫喚著:“哥……哥……慢點……慢點……快了……要響……”。呵呵,原來她不是不喜歡我的快速抽插,只是怕被人聽到了動靜。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只是熱身而已,何況,秋彤的屄型我還沒見到,她最大的興奮點都還沒偵察清楚,這種“遭遇站”,我是不會“拼命”的。我與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只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四章 《有人敲門》

    前章說到,我們兩對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麼一“瘋”,便順“勢”成章 的邁出了“換”的關鍵一步,按照常理,接下來便是激情H,但當時我們身在水 吧,且是木質樓板,動作稍大,便會“嘰嘎、嘰嘎”的響,加上上章表述的幾個 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點到為止。“老婆”“磨”得主動賣力,不一會就已 經高潮;夏日肯定沒有,對女人的“磨”,大多數男人都沒什麼感覺,男人是要 用“戳”來找感覺的。秋彤也沒有,只是屄水流了不少,我這麼嘎然而止,大大 吊了這位佳人的胃口。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倆獨處 一室時,在那不是新房卻勝似新房的標間裏,讓我們這對臨時的“配偶”,不是 新婚勝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場!

當下我們約定,從今天晚上起,我們就正式換偶三天(含當天和分手那天) ,不但要換著睡,還要換著“生活”,換後,原配偶無要事不要打擾新配偶,並 特別強調,分手前,每人都要說一句自己的真實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動,還是養身之道,點了一些瓜果小吃,以 備宵夜之用。我們還拾階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儘量把“正式換”的前戲做 足,營造出一種足令我們自己都有些癡迷和悸動的戀人氣氛。


    十一點剛過,“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溜過來問我:“還玩……多 久啊?我都想去……睡了”。

    我知道她的“睡”是什麼意思,卻假裝沒懂起,慢不經心地說:“啊,那先 去睡吧,我們再玩一會。”

    “嗯……你曉得……人家一個人……睡不著嘛”, 她很直白的發起浪來。

    “誰叫你一個人去睡的?” 我還想逗她。

    “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們……還要再玩一會?” 她的腦殼就象段譽 的六脈神劍,有時靈,有時特別不靈。

    “我是叫你們……兩口子去睡,我們……兩口子還玩一會……噢”。我也會 點慕容世家“以彼之道還制其身”的武林絕學,前面的話沖著她在說,最後是對 著我身邊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 覺得不妥,就在那裏假裝用手梳理著頭髮,如果這時她的手不是弄頭髮,而是懷 抱一把琵琶,那模樣就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過, 就她此刻這種用手梳理的姿態,也鑿實的令人心動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與“老婆”說話,可已經不見了“老婆”的人影, 抬頭尋找,見她已拽著夏日走到了出口處,我正納悶“老婆”動作怎麼這麼快 ,秋彤笑著說:“你剛才的話才說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

    “什麼……你老公?我……在這兒噢……”,說的時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樑 骨。我這麼說時,就知道秋彤會紅臉,我最喜歡看美女害羞的樣子,就盯著秋彤 的臉。


果然,我話音剛落,秋彤的臉就“倏”的緋紅起來,她嬌嗔的說了一聲“討 厭”,就轉身向出口處走。我正擔心“老婆”不准又會捅出什麼漏子呐,見秋彤 往外走,我且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兩步追上,拉住她的纖纖細手,並肩出了歌 舞廳。

    我們登記的房間是在旅館的前樓,由於來的時間較晚,旅館後樓的底層已經 住滿了客人(他們是不知後樓的厲害),幸好前面還有。前樓雖然靠近公路,白 天比較嘈雜一點,但晚上還是比較安靜,後樓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靜,晚上嘈雜, 因為旁邊不遠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娛自樂的歌舞廳,這不,我們剛才走的時候,就有幾個破嗓子在那兒幹嚎,聽說他們還要嚎通宵,如果我們住後樓,“換”的進行 式被這麼一豪,就算不落下什麼病,也會大為掃興。關鍵是前樓底層還有 房間,雖然地板也是木質的,但是緊貼地面,就算我們鏖戰激烈,也不必擔心擾 人難眠。

    我和秋彤穿過大廳,進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經沒了那“兩口子” 的蹤影。 我的第一感覺是“好快”,接著就是“還好”(沒出漏子)。本來我想偵察通道 有無監控之類的東西,但我很快就覺得不妥,並提醒秋彤不要東張西望,以免被 人視為“鬼鬼祟祟”。

    到了房間門口,我摸出房門鑰匙,叫秋彤開門(心理測試),秋彤接了,但 開門時的手兒有些微微顫抖,我一手抱著她的米色風衣,就用另一隻手去握住她 微顫的手。

    進門後鎖上房門,秋彤這才依著牆長長的舒了口氣,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 起伏著,貌似還有些緊張。“怎麼……累嗎?” 我關切的問,她點了點頭說: “有點……緊張”。哎,我知道你緊張,才故意說你累,你幹嗎要把“累”又翻 譯成原文?但我沒這麼“調侃”秋彤,只對她微笑著說:“嗯……我也有點……”。

    正在這時,隔壁“兩口子”的笑聲傳來,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 嘻”是那麼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板牆,叫他們別這麼“放肆”,秋 彤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說:“哥……別……,老公他……還很少這麼笑的”。

    我豁然一下就解讀出秋彤阻止我敲牆的深意,她還真的是想讓老公開心才主 導這次“換”的。現在兩個“主導著”同在一個房間裏,你們猜猜我想到什麼? ——我就不給你們提示——我想到我在開篇不久說過的“為了我老婆,我就是上個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辭”的那句話,一定感動了上蒼,才讓這麼個比我所有紅顏 都漂亮的風姿綽約的美豔少婦來與我HH……

    “哥……你……啥時洗澡?” 秋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著我問。

    我一面幫她掛風衣,一面對她說:“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煙……”

    秋彤沒說什麼,就拿上女人出門愛帶的那些東西,進了衛生間。

    暈~,你以為我不想鴛鴦戲水?但這畢竟是我們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 過急,也不想把這些細節寫的太多,現在都寫了,接下來的兩天我怎麼過?

    我速速鋪床理被,脫去外衣褲,把腳上的鞋襪撂到一邊,換上了臨出門時老 婆特地要我帶上的軟底拖鞋(注:有朋友回帖說,不知道我是怎麼給老婆“請假”的,其實,要“善意隱瞞”的理由很多,但決不能常喊“狼來了”,我在這裏就讓 老婆自己來說)。看著這雙嶄新的拖鞋,我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老婆送 我出門時的情景……

    “這次去開會,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邊替我拾掇 拖廂,一邊象以往一樣嘮叨著說,“會議結束後你說和幾個老同學聚會,還要什 麼‘自駕三日遊’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歡開車,你說那幾個同學個個都 有車,但他們都沒得開得你開得好,你可千萬別喝了酒去開,就是僥倖不出安全 事故,但也是違規,今後,醉駕還說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隱瞞老婆,就跟 我的名字一樣簡單)。

    正想著,衛生間門開了,隨著衛生間上方湧出一片白茫茫的熱霧,秋彤身著 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後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 甚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我一時竟然看呆了,直到香煙熏痛了我的手指,我 才“啊”的一聲回來神來。

    “怎麼……不認識了嗎?”  秋彤雖然仍有幾分羞澀,但也有幾分落落大方,

    她緩緩來到我的身邊,並向我伸出了手。我好興奮啊,正欲一把將她樓入懷中,她那手兒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溫正合適呢……給……你也去洗洗……”

    我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動的,是一方寬大的浴巾。

    待我從衛生間洗罷出來,秋彤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蓋上了我剛才整理過的 被子。現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陽光普照,還覺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雖然 還不是秋風瑟瑟,卻已有幾分涼氣。秋彤見我浴罷出來,就轉過身來向我側躺著,微微一笑:“呵……洗的還……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與我開開玩笑。

   自從我們“坐愛楓林”“熱身”之後,貌似她已經把我看著了她“換”得的 新老公,晚飯時她還替我夾了幾夾菜,飯後替我砌茶還關切的問我茶的味道怎麼 樣,後來在歌舞廳,她一直與我翩翩起舞、我們合唱的那一曲“夫妻雙雙把家還”,是那麼的字字腔圓玉潤,獲得了不少在座者熱烈的掌聲。

    想到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側臥的身子上,雖然有被子遮著,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緊貼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迷人,才欣賞到 這兒,我的雞巴竟然就蠢蠢欲動,“倏”的一下昂起了頭。

    “哥,你不冷嗎?小心感冒哦……”, 秋彤見我呆呆的看著她,就關心的 說了一句,並伸出玉臂,向我撈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鑽到她為我“暖床”的被子 裏去。經她這一提醒,我還真覺得身上有涼涼的感覺,便一把拉去圍在腰間的浴 巾,挺著硬邦邦的雞巴,鑽進了秋彤為我撈起的被子裏。

    “哎呀,你……你怎麼……沒……沒穿……”,雖然已經“坐愛”過,可乍 然一見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還是羞得桃紅滿面,直往被子裏躲。

    “還穿什麼穿呀,換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裏還顧得穿了……這樣倒 爽快,省得現在還要脫……”。

    我這麼說時,早已把秋彤還未褪去睡衣的柔軟嬌軀抱入懷中,一邊狂吻,一 邊摸索著去解她的睡衣帶兒,才將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雙肩和一雙不甚豐腴玉臂 剝將出來,秋彤就一個勁的輕聲叫喚道:“哎呀……別……別脫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蓋住她漸漸裸露的身子,一面繼續在被子裏剝脫著秋 彤的紗縷。秋彤不住的扭捏著,雙手輕輕的拒絕著我剝脫她紗縷的手,但她貌似 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經剝脫了她的紋胸,她才用雙手來護住象玉兔般亂蹦的乳 房;我都把她內褲扯下來了,她這才又用手來捂住下體……我每剝脫一件她身子 上的繡花紗縷,就向被子外拋出一件,隨著這一拋,她就會“哎呀”的輕叫一聲 ……其實我早已明白,從進入這房間起,秋彤就已經有些意亂情迷,緊張、羞澀 和興奮一定交織著,使她既想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躍躍一試我對她的 溫存;她那“遲到”的雙手和“哎呀”的聲聲輕叫,其實就是在向我傳遞著“誘 惑”的資訊,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們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幾分令人陶醉的氛圍。

    我就喜歡這種“集矜持和風騷於一身,善誘惑與挑逗不顯形”的女人!

    我曾聽一位風雅的學長這樣比喻過:如果少女是詩,少婦是散文,那麼他就 喜歡“讀”散文,而不好“讀詩”(注:這裏的“少女”是指“貨真價實”的處 子,絕不是“年紀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雖非雅士(好武勝好文),但也略微讀過《文心雕龍》之類,故在此略有發揮——少女似詩,但是一首首朦朧、跳躍, 澀澀得使人難懂的詩,單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雲”,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讀”這詩一樣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但我唯好 “讀”散文(與少婦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來”,卻是“環環緊扣”(扭捏扣誘惑),且“讀”來(即肏來)“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氣貫 通”(H流暢,不旁生枝節),且回味無窮!


今夜既是我們“兩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讀讀秋彤這篇十年難遇、“膾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剝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時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將 “推拒”變成了“擁抱”,我們兩口子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在被子下向床裏側滾 半圈,又向外側滾半圈——不能滾一圈,我們再意亂情迷,也沒忘記這是標間的單人床,滾上一圈,我們就會摔得很痛滴。

    “你的……都這麼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開始H了。在滾的時候 ,我的雞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這“磨刀霍霍”的磨擦,對成熟的少婦有 很大的“誘惑力”。

    可這會我還沒有“插”進去的打算。我這麼抱著她邊滾邊磨擦,不是單純為 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溫度,一會我觀察屄形,勢必要把被子撩開,不運動得有點 發熱,秋彤就會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病臥在榻,那多 掃興!當然,我也可“進去”增加“運動量”,但那勢必會淫水氾濫,影響我的 判斷。況且,我有“嘗食鮮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須是在之前,才是 “原汁原味”,我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插了又舔”,那還是鮮味嗎?不,已經 竄味!

    “哥……你的……好……硬啊……” 秋彤貌似還以為我不懂她的潛臺詞。

    “你這麼漂亮迷人,是男人都會……”,我用手輕撫著秋彤的背脊,將頭漸 漸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著她乳房上的乳頭,她雖然輕輕是“啊” 可幾聲,身子卻沒多大的反應。

    “你……猜我……這會在……想什麼……” 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 我硬邦邦的雞巴,用手摸著我的頭髮說。

    呵呵,這還用猜?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兩潭明眸善睞的“秋波”,很“草莽”的說:“你一定在想,已經把佳人壓在了身下,我幹嗎還不肏你,是不是?”。

    “哎呀……你、你幹嗎……這麼……這麼……”,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 “豁”的臉紅起來,那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這麼直白……是不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的 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見她嬌嗔的看著我,就接著說。“如果我猜對了,你就點點頭……”。

    秋彤沒有點頭,只是俏皮地把長長睫毛拱衛的眼簾,快速的眨了幾下。

    我見她的耳朵都緋紅了,就用嘴唇含著她的耳垂,用靈巧的舌頭裹住吮吸。 才輕輕的裹吸幾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氣,還呻吟了兩聲,我敏感到她的身 子顫抖了幾下,搖了搖頭,貌似想把耳垂從我口裏“逃出來”。

    “怎麼,不舒服?” 我有些試探的問。

    “不……是……癢……好癢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傳染,秋彤的回答也很 直白。呵呵,才偵察兩三個“火力點”,她的“敏感區”就被我偵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區”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個樣。

    “熱嗎?” 我見秋彤把雙臂伸出了被子,就輕聲對她說:“我想看看你的 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當這你老公,我怕你……”

    “我老公……在這兒呐……”,秋彤嬌嗔的用手點點我的頭,“女人的…… 還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 說歸說,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來,我 怕他著涼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後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欣賞已經“坐”過, 但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屄屄來……

    秋彤的陰戶白嫩光潔,戶丘上陰毛不多,但毛澤黑亮;陰蚌微隆,雖不及“ 饅頭屄”高隆,卻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開陰蚌的兩片肉兒,小如黃豆 的陰核便露了出來,那陰核色澤鮮豔,粉裏透紅,雖然不大,卻頗有硬度;陰核 下有兩條細細的肉帶兒,連著兩片半似“流線”又半似“橢圓”的鮮美肉芽,那 便是人們熟悉的“小陰唇”,小陰唇比“饅頭”的稍長,但遠不及“蝴蝶”的那 麼寬大囂張,其色澤與陰核、陰蚌內壁、陰道口邊沿的鮮豔色澤渾然一體,唇沿 尚無黑色素沉澱,足見佳人房事不頻,尚未“寅吃卯糧”,“提前消費”;陰道口兒細小,輕探陰道內側,貌似提肌有些“結實”,但那陰道壁無甚“溝壑疊嶂”, 較為光滑平坦,前有多寬,後就有多仄。於是我及時判定,此種屄型的優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不會“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其弱點,就是遠不如“溝壑疊嶂”的 陰道有吸納力。再於是,我迅速在我腦海中“搜索”了一便,原來這種屄型,就是人們俗
稱的“竹筒屄”(以上描述,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無法考證,僅以搏一笑)。

    我眼裏在看,心裏在想:現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爛熟於胸,就立刻制定出主 攻“竹筒”、奇襲耳垂的聯合作戰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傳 教士式”),使其漸入佳境,最後才用“隔山取火”(後插式),直搗陰道前壁G點,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軍!想到這時,我就色迷迷的盯著“新婚老婆”說: “我好想……進來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樣……把‘妹妹’掰開點……”

    “天這麼涼,我們……還是在被子裏……暖和些……” ,秋彤說著,就迅 速鑽到被子裏,貌似我剛才的看,使她感覺到了涼意。

    我只得也鑽進了被子,壓在秋彤的身上,親著她豔如桃花的臉兒,一邊讓“ 弟弟”在她兩腿間“亂拱”,一邊把剛才的問話又說了一便,還加了句“我怕亂 拱……會弄傷你的”。

    秋彤沒有說話,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開了‘妹妹’,還伸手來捉住了我的 “弟弟”,並將“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 亂拱了,很斯文的把“頭”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裏,然後才將整個“光

頭”和具杆緩緩刺了進去,當刺到幽徑盡頭的肉球時,秋彤的口裏發出了一聲悶 哼。


   “舒服嗎……我剛才進來的那一下……進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

   “嗯~,你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哦,問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老婆,可我們只有三天……不,現在就只有兩天了,不直白點,就是在浪 費時間……”

    ……

    我們就這樣邊聊(語言溝通)邊H(肉體溝通)著,交戰之初,我就是這麼 斯文。這時,隔壁的“兩口子”貌似比我們進度要快些,我已經聽到了床和地板 的“嘰嘎”聲(我們房間是兩隔壁,我們都把床靠在中間的隔牆上,動作一大, 我們相互就能聽到的)。


我雙肘支撐在秋彤的雙肩外側,將雙手落在她胸前那對雖然不 是很大,但很 堅挺的乳房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搓揉著兩顆釘起的乳頭。我的抽插很緩慢,幾乎是“嵌”進“刮”出幾下,就去深觸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們都知道的“九淺 一深”,但那淺,就要“嵌”進“刮”出那幾下,越慢,女人就會覺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會把持不住的,後來就演變成了“九淺如偷懶,一深才認真”。

    但我這時的“九淺一深”,恰恰相反,“九淺”貨真價實,“一深”卻只發八、九乘功力,為何?因為我那“弟弟”才頂了秋彤那幽徑盡頭的肉球幾下,就只見佳人眉間緊鎖,嬌聲呻吟,貌似很不適應。

    “怎麼……痛嗎?”  秋彤的一顰一皺,都逃不過我狼一樣敏銳的眼睛。

     “嗯……有點……”,在我的“傳染”下,秋彤也開始直白起來。

     “你……夏兄弟的……沒抵……到……過?” 我有些好奇。

     “沒……不……,抵到過……,不過,沒你……這麼痛……” 。

      我頓時明白過來: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兩個“弟弟”上,瘦的就顯長,胖的就顯短,何況我“弟弟”豎起還“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偉的“弟弟”身上,本來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許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著秋彤,連聲道歉,秋彤卻安慰我說:“別……一會適應了 ……就會好的……”。

這女人呀,適應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撫胸乳,將雞巴時輕時重 、時深時淺的在秋彤那屄屄這麼折騰了十幾分鐘,剛才還緊鎖眉間佳人,這會就 明眸含情、眉間含笑的輕聲呻吟起來。


    看著秋彤那非常享受輕聲呻吟的樣子,我貌似聽到了進攻的號角, 我的嘴 巴就緊緊吻住了她的雙唇,接著,我們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雙手一會輕揉雙峰,一會愛撫佳人的圓臀;胯下的雞巴時而如急風暴雨深插猛頂,時而 似閒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詩”一樣的少女,我又怎敢這般的隨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對“散文”般的成熟少婦,我自然就會格外的盡心和賣力……

    “哎呀……哥……你……真棒啊……我還很少……這麼……舒服過呐……哦!”

    秋彤“哦”的這聲,正是我頂著她的屄芯時發出的。隨著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快感難禁的時候,她的雙腳還踢了木版隔牆幾下,正當我準備換個姿勢發動總攻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第五章    《教學相長》

    上章我講到,我正當準備換個姿勢,向秋彤的“竹筒屄”發動總攻,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聲音,頓時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驚。我速速裹上浴巾拉開房門一看,門外站的竟是隔壁那“兩口子”,夏日是那樣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氣鼓鼓的。

    乍見他倆同時站在門外,我還以為他們才“新婚”就鬧了矛盾,就取下門上的防盜鏈,讓他們進入房間,關上門,正想問他們這是怎麼啦,夏日就一下躥到床前,掀 開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轉來轉去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著急地問:“老婆你……你……怎麼啦?出……出什麼事了?” 。

    夏日這一掀一看,秋彤那臉呀,被羞得那紅的,我都沒法形容——剛才在匆忙間,她身上什麼也沒穿,只是用被子蓋住了一絲不掛的胴體,夏日這一掀,她的身子就 一覽無遺的裸現在眾人面前,一向矜持端莊的良家少婦,怎經得如此當眾展覽?何況還是被夏日這麼轉來轉去的展覽,秋彤臉不紅得我都無法形容,那才叫怪!

    秋彤被這突如其來的“展覽”,羞辱得頓時淚水花花,輕聲的抽泣起來。

   “他……這是怎麼啦?”我沖著老婆的表姐厲聲的問道。

    老婆的表姐連忙分辨著說:“這不怪我啊……是他聽到他老婆在這邊又叫又踢的,擔心出了什麼事……非要過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

    “TMD,擔心會出事?會出什麼事!” 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厲聲的質問夏日。

    夏日還沒意識到我此刻已“憤從心中生,怒從膽邊起”,還在那裏想解釋什麼:“我以為……你……把我老婆……怎樣了。”

    “我會把你老婆怎樣了?……肏了!”  我緊攥拳頭,手臂上的肌肉頓時隆起,那模樣,也鑿實的嚇人。這時,秋彤已經緩和下來,她檫著眼眶裏的淚花,將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說:“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為我好……他是擔心我……”。

    “……擔心你什麼?” 我又把問話轉向了秋彤,不過語氣已經由憤怒轉為了平和。也許是我被那“兩口子”氣葷了頭吧,連這麼“低級”的話都問了出來。

    秋彤見我這麼問,她一定以為我在調侃她了,陡地臉兒一紅,有些“破涕為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兒上彎、嘴角上翹,輕咬下唇”的對我說道:“我老公擔心什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這時象個出了錯的孩子,站在一邊不說話了,我老婆的表姐卻一口接過秋彤的話說:“夏日是擔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雞巴……我都給他說了,女人那東西能大能小的……大起來可以生孩子,小起來手指插起都有感覺,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嗎?……夏老弟,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 —— 當時我本想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著肏、別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話到口邊就忍了回去,我怕聽了這話秋彤會傷心。

    接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夏日說:“我現在告訴你吧,免得你再擔心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雞巴……變短了肏的……”。見他有些不相 信的樣子,我接著轉身對秋彤說,“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是不是真的,這樣吧,我轉身不看你們,我說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點頭,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搖 頭……”,說完,我就真的轉過
身去,面對床對面的那面牆壁。那牆壁是放電視機的那面牆,我從牆上那面鏡子裏,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點著頭。

    誰知這個半真半假的“玩笑”一開,我就自惹了麻煩,夏老弟非要我變給他看……我暈啊~~,我這“變法”,只是為心儀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在男人面前變來變去?
    但是後來我才把夏老弟的話聽明白了,他不是想變短,而是想把雞巴變長些、變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說:“你的雞巴已經夠長了啊,再長,你難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肏死?” 我這句純屬玩笑的話,竟然就象日本的9級地震和隨之而來的海嘯,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裝莽”)都大為吃驚!

    哎,看來……是該給他們上點……性交知識課了啊。

    聽說我要給他們上課,三個人就在床上“排排坐”,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他坐在中間,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換”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蓋在他們三個身 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亂摸……看,秋彤的臉被摸得紅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麼反應,老婆的表姐一邊瞄著我,一邊在與“換”得的老公卿卿我我,這會只有夏 老弟最老實,神情專注的朝我這邊看著。哼,貌似最老實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實傢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於是我就大叫:“下課”!

    “哎呀,其實你想講的那些,他們都曉得……你無非就是想說……雞巴小點點,女人還喜歡些……是不是?這些話,要我們女人來說……才有說服力……噢!”

老婆的表姐見我又要發火,立刻出來替我打圓場,她講了一則美女的徵婚廣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紹和提出“配偶”的條件的最後,有這麼一句“雷語”——“陰莖以中下者為適,中上及以上者免談”。

    最佳搭檔就是不一樣啊——我才講了長雞巴對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歡小點的雞巴來給我頂起!瞧,多給力!

“    這是為什麼……姐?” 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問道。


    “因為這美女是婦產科的,” 老婆的表姐點著換得的老公的額頭說,“她知道陰莖長了,女人就容易子宮頸發炎,宮頸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變成癌症……”

    “啊……”

    “……其實女人最喜歡的,就是雞巴在陰道裏慢運動,慢的,特刺激,還有就是龜頭進去出來那一嵌一刮的脹脹感覺……小一點的這樣做,也一樣能令女人興奮……噢……”。

    這時,夏日的頭不住的點著,因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醫生”(我們這樣說的,我是老師,“老婆”是醫生)。秋彤的臉有點紅,她貌似真想做“性交諮 詢”:“這些……我都知道……剛才,哥就是這麼……做的……使我好興奮……我那位……也這麼做過,可就是做不了幾下,就要……” 後面的話,她看了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說吧,就說我沒用……這麼做不了幾下,就要……射精……”

    我見話都說到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問題的核心:“現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了吧——鋤頭不怕小,只要鋼火好;雞巴不怕小,只要漿水飽——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歡的極品……”

    我這麼一說,秋彤哪怕有些臉紅,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著我的肩說:“呵,老公不愧是教書的,就這麼蓋,總出口成章……”

    這時,夏日顯得有些不高興,他顯然是為還沒有得到我這個大哥的實質性幫助而窩火。 “哎,人家把那麼乖的一個漂亮老婆都給你肏了,你不幫他,怎麼說得過去啊”——我在心裏就這麼對自己說。於是乎,我左手摟著老婆的表姐,右手摟著夏日 “換”給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還治夏日之身(剛才他就這麼左右開弓的),但“報復”之後,我還是給了他最實質性的幫助。

    我說:“身體是H的本錢,身體就象這個‘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數字‘0’,‘1’這麼豎著,後面的‘0’越多越有意義;‘一’這麼躺下了,後後面的‘0’再多也都等於‘0’”。

    然後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練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壓練法”(自創),並叫秋彤回去後百度一下提升陰莖戰鬥力的肉類、菜類(如泥鰍、驢肉、牡 蠣、鵪鶉、雞蛋、海藻、韭菜、大蔥等等)並學制藥膳替夏兄弟補補身,還叮囑秋彤,有的補藥不能濫用,要在醫生的指導下循序漸進。

    至於怎樣的H姿勢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濟”的毛病,我望著非常關心老公的秋彤,一陣色色的“淫”笑:“這個嘛,我一會再教你……什麼,現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們兩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宮?”,說得秋彤滿面通紅,直往被子裏面躲。

    後來,我摸出幾顆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紐扣”(泰國帝王家寶)給了夏日,說這是外用的可以試試,還簡單告訴了塗抹方法。夏日欣喜的問我:“效果怎麼 樣?”  我說:“要因人而異唄,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堅持使用可使雞巴增粗增長(要輔以按摩,但對我不明顯,可能是我”弟弟“已達極限),但我覺得‘延時 效果’不錯。”  而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藥”。

    我說的時候,忘記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邊,聽我這麼說,她就要追著打我:“你怎麼給他這個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時不射他就爽 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  我知道風騷的老婆表姐,就喜歡與比她年輕的男人玩“姐弟H”,這次把她帶出來冒充我老婆,不讓她“爽翻梢”,她怎麼 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幾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騷屄綽綽的說:“我們走啊,去試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們就回來找他算帳……”

    待那“兩口子”出去後,我關上門鑽進被子裏,卻看見秋彤的眼睛紅紅的,貌似很難過。“你怎麼啦?” 我摟抱著她不解的問,可她怎麼也不理我,我有些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禮,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這位佳人。

    後來,她被我問急了,才音聲哽咽的問我:“你剛才……那麼凶,是不是……用了……那個的?”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剛才?我凶嗎?……啊,是不是我凶了你的夏日,你心裏還在難過啊?”

    “還裝啊?是在他們敲門之前……”

    “之前?那之前我沒凶你吧,我們還在你搖我聳的H呐,那會兒配合得越來越好啊”

    “天啦……我是說剛才你肏我……肏得那麼凶……是不是用了那個‘紐扣'’的?”

    “你怎麼懷疑我用那個啊?我身體好,陣仗就大點,很正常嘛……”

    “你不是說,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會遭不住,搞別人的老婆就使勁肏,一般會用那個的嗎?”

    “天啦!” 現在輪到我學她喊天了:“我現在要搞的,是別人的老婆嗎?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喲,你別掐我……把腿張開點,被他們這一攪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幹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進來了……啊!”

    話音沒落,我的雞巴已緩緩插進了秋彤的陰道,隨著我“啊”的一聲,秋彤幾乎也同時的一聲“啊”,只是我的“啊”是話的結尾,秋彤的“啊”卻是呻吟的開始……

    那接下來的H,我真的很累,我與成熟少婦H,就喜歡“一氣貫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淺一深”,“左右拗圈”……時慢時快、時輕時重的肏了 秋彤足足二十來分鐘,才把佳人漸漸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換出”的老公嚴重違反我們的約定,使我前功盡棄!而今還要“從頭越,渡陰阜”,哎,良宵千金難買, 辜負了好時候! 看著身下佳人期待的雙眸,我只得在心裏暗暗的罵著夏日:“TMD,你擔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雞巴肏,我現在就偏要肏她個遭不住” !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幾下,秋彤就在下面輕叫起來:“哥……哥……輕點……我還沒……沒適應呐……慢……慢點哦……”。聽著佳人的燕語鶯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這麼個人啊,特別同情弱者,尤其對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

    “把屁股翹起來……”, 當秋彤兩胯間淫水淋漓,屄屄裏“噗嗤噗嗤”作響之後,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響了發起總攻的號角。秋彤嬌聲的應著,她雙膝跪在床上,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 我在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彈性的圓臀,先將雞巴順著臀瓣溝插進她的屄屄,然後把她雙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後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翹臀,就彎成 了一把不能再彎的“弓”,她的翹臀緊抵著我的趾骨,我的雞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陰道前壁上。我在攻擊屄屄的同時,雙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著秋彤那猶 為敏感的耳垂。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擊”秋彤陰道前壁的G點,肏“竹筒屄”和“饅頭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預熱”,用“後插式”“隔山 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樁”,才能直杵陰道前壁的G點,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總攻僅用了十來分鐘,秋彤就紅潮滿面,嬌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線崩潰,陰戶一片狼藉。在高潮來臨之際,她的嬌軀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陣陣顫抖,由屄芯、陰 道、大腿刹時傳到渾身,又有了輕微的痙攣交織著,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勝利感——呵呵,我又徹底攻下了一個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審視著因高潮襲來雙眼有些撲朔迷離的秋彤時,她的雙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澀赧赧的對我說:“哥……這高潮的快感……我已經好久……沒有過了……這”欲死欲仙“的感覺……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謝謝……哥……啊……”。

    聽到她這般的說,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我輕輕把她放下,將被子蓋在我們身上。我深知高潮後的佳人需要些什麼,就用手摟著她,撫著她有些涼涼的肌膚,將唇貼在她臉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點水,嗅吻著佳人特有的體香……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我看佳人還沒醒,就輕輕撈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將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頓,秋彤卻在此時也醒了,見我正色迷迷的盯著她 看,陡的發覺她自己還是赤裸裸的,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激戰後的那片狼籍,頓時滿面緋紅起來。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衛生間走,一面扭頭嬌嗔的對我說: “你……還不來洗?一會……還要去划船呐……” 不待她說完,我就大步流星的過去,把她抱起,匆匆進入衛生間,與她洗了個“鴛鴦浴”。
    浴後飯罷,我們到清水河邊的租船處等了那“兩口子”一會,才見他們姍姍而來,我問他們那“紐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說好,老婆的表姐卻說不好。我忙問何故, 夏日說,他塗抹藥物不久,便覺具杆灼灼發熱,交媾之時,始終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說好啊,說明用“紐扣”用對了。老婆的表姐卻厲聲道:“好個屁 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遲到了好久,平時我磨十來分鐘就會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時,還沒享受到高潮!” 我聞言尋思良久,就問他們用藥後是隔了多久H的,二人均說十來分鐘,我聞言大笑,這藥塗抹後,要隔四十多分鐘方才可H,不然,藥物尚未完全被龜頭龜溝吸 收,就會使女人原本敏感的變為不敏感,故雙雙延時(以上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
邊埋怨我昨晚沒說清楚,一邊又來打我,我一邊招架一邊笑道:“你還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幾分鐘後才H‘幾個字,再打,興許還要打掉什麼,讓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 聽我這麼說,那瘋騷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們租了兩條雙槳遊船,我們兩對“新人”各駕一舟,一前一後在河上慢遊,我和秋彤在前,那“兩口子”在後,先時相隔不遠,但漸漸他們就落後了許多,秋彤要 我停下等他們,我說不必,這河沒什麼分岔,不會迷路,讓他們慢慢跟上就行了。秋彤見我劃的較快,就叫我劃慢點,我色色的對她一笑:“我們這會去個好去處, 馬上就到……” 聽我又說“好去處”,秋彤的臉就“倏”的一下紅了起來,因為我說的第一個“好去處”,就是“坐愛楓林”,在那裏,我們坐著做愛,邁出了我們“換”的第一 步,秋彤這會就對“好去處”特別敏感,又見我對著她那麼“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麼地方等著我們呐。

    轉了一個小彎,我們就到了一個遊船特多的地方,那裏有個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兩丈有餘,洞口十分寬敞,溶洞兩邊的石壁上星光閃閃,既有撲朔迷離鐳 射幻影,還有指引遊船深入溶洞的安全(應急)指路燈。因為我來玩過,對這溶洞還是很熟悉的,我就徑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處劃去。這溶洞的支岔是比較多的,越 往裏面劃,燈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擰亮租船時領的手電筒,趴在船頭給我照路。我就這麼東進個小溶洞、西鑽個小溶洞,一會就來到個“前無遊船燈光、後無划船 槳聲”、燈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裏。

    “哥,怎麼不劃呐?” 秋彤趴在船頭,擰著手電筒扭頭問我。

    “到啦……” 我讓遊船借著慣性緩緩的向前,一邊解開了皮帶。

    “這是什麼好去處呀,啥都沒有……” 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問。

    我用手拍著秋彤的渾圓屁股:“怎麼會沒有啊……’好去處‘就在你這裏,快把屁股撅起來,讓哥……炫一下腰火” (炫腰火:方言  意指H  )。

    秋彤一點沒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來,由我把她的褻褲褪到腿彎處。我把大雞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陰戶上磨蹭著,不一會,她那屄屄裏就有了淫水,在昏暗的 燈光下閃著微光。當我把雞巴慢慢插進去之後,她趴在船頭,緩緩扭動著腰肢,迎納著雞巴在她屄屄裏的緩慢抽抵,並扭頭對我說:“哥……你身體真好……姐真幸 福哦……”我支吾的應著,漸漸加快了插抵的速度,這會卻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裏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當我們打掃完“戰場”,將遊船劃出溶洞時,那“兩口子”正在洞口外,見我們出來,夏日問我們:“裏面……有什麼好看的嗎?” 我說:“有”,我老婆的表姐就問:“是什麼?” 我說:“有人在裏面H,” 聽我這麼說,那“兩口子”就來勁了,直朝我們劃過來,還同聲問:“在哪兒?” 我把遊船從他們的船頭劃過,叫他們跟著我,就會看到剛才H男女的背影。那“兩口子”緊跟著我們的遊船,還在問:“在哪兒、在哪兒”,秋彤轉身沖我嬌嗔的說 了句“討厭”,就羞赧的轉過身去,我見她耳朵後面都是紅雲。

    停船靠岸,我們就去午飯,飯後各自小睡一會,下午相約去逛“寶輪寺”古刹。“寶輪寺”乃佛門聖地,請修之所,我們雖非佛門中人,亦不敢造次,就無非是撞鐘 擊磬,上香許下各自都不願說的心願。寺外是一條小街,有許多兜售“紀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對夫妻在此相“換”,亦屬有緣,俗話說,“千年修得同船 渡,萬年修來共枕眠”,我與秋彤這三日的“夫妻”,雖未修上萬年,卻也何止幾千年的緣分?就決定買一件“禮輕情義重”的紀念品送她留念。我在這街上轉了一 轉,就只勉強選中了一個“玉筆筒”,那“玉筆筒”通體翠綠,做工還算精美,中間筒體雕有花紋,兩邊是兩條騰飛的玉龍。本人對龍尤為崇拜,且不說龍能騰雲駕 霧,上天入海,單就龍是我們祖先的圖騰,帝王稱真龍天子,我們稱龍的傳人來看,就足見龍在炎黃子孫中的分量。當我把“玉筆筒”送給秋彤,並說明日匆忙,恐 無時間再尋紀念品之後,秋彤就對我說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選件紀念品”。

    不一會,秋彤就向我走來,把她選的紀念品遞給我,我一看,也是“玉筆筒”,只是那雕有花紋的筒體兩旁不是兩條飛龍,而是兩隻展翅飛翔的玉鳳。“好……好!” 我送她玉龍,她回送我玉鳳,很對等!很有意思。

    “哥……怎麼……你已經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嗎?” 秋彤見我說好,就看著我微笑著問。好個秋彤,居然把我說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聽秋彤這麼問,我才知道原來她還有深意。於是我大膽猜測,她一定把我們三日的 “夫妻”,比著了“龍鳳呈祥”!我問她是不是?秋彤這一次沒有臉紅,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她現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拿著秋彤送我的“玉鳳筆筒”,對秋彤說:“我們來做做文字遊戲,胡謅個對子什麼的,好嗎?” 她看著我,高興的點了點頭,我把手裏的“紀念品”看了一會,就說:“我就以你送我的”玉鳳筆筒“作上聯——丹鳳朝陽雙飛豔——我這裏的’丹‘,是指紅色的 鳳冠,不是只有一隻鳳啊,我後面的’豔‘,是指顏色豔麗……”。因為是口說,不見文字,我就這麼做了點解釋。

    “啊……那……你的’陽‘在哪里?” 秋彤這“考官”還把關挺嚴,認真的很。

    “這個陽啊,不是個‘圓’的嗎?我就取了筆筒主題這個筒的橫切面……”

    我口裏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在想:秋彤啊,你怎麼還這麼老實,還這麼笨,這豎著的“筆筒”不就象男人豎著的“陽具”?我這裏的“丹鳳朝陽”是一語雙關,你只 理解了我的一層意思,二層意思是暗指女人給男人做口活,你怎麼就沒懂起?但我不能說出來,這麼說出來,就會大刹秋彤正想著如何對出下聯的“風景”。

    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 ,只想了一會,就有了下聯——“雙龍騰飛繞玉梁”。

    我這個改卷的也是很嚴的,只給了她60分。秋彤不服,問我為什麼扣這麼多,我說,我們是夫妻,我還手下留了情,不然,你會不及格滴。秋彤點頭承認,她對的 是不太工整對仗……我說:你的“雙龍”對我的“丹鳳”非常好,“騰飛”對“朝陽”也將就(她是“動詞”對我的“動賓結構”,勉強Pass),但用“繞玉 梁”對我的“雙飛豔”就太離譜,尤其是她只顧著“平仄”,把豎著的“柱”變成了橫著的“梁”;再者“玉”在這裏“直白”出來,也是不行的……

    “那……你對個……我聽聽……” 秋彤雖然服了我,但也沒有就輕易的放過我。我想了想說:“只要我的分高點,就算我贏啊,”秋彤點了點頭。哈哈,她又上當了……

於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數持平,照用了秋彤的“雙龍騰飛”,自加60分;

    這時,看看離旅館近了,我也就沒有再多考慮,隨便說了——“雙龍騰飛入洞中”。

    秋彤一聽,“呵呵”大笑:“你這’入洞中‘,也不對’雙飛豔‘呀!還說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讓她繼續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館了。我說:兩條龍入一個洞,是不是只有一條一條的入?我這裏有個“暗一”對“明雙”;再者,我這樣 是“寫實寓意”:“丹鳳朝陽雙飛豔”,“雙飛”你聽說過吧?是意指“兩女一男”的性交做愛;我對的“雙龍騰飛入洞中”,就是暗喻“兩男一女”的性交做愛, 上下對仗工整,該得10分……

    我這麼抖出評分標準和公佈得分,早把秋彤鬧了的大紅臉,她直擂著我胸膛說:“哎呀,哥……你真壞……好……下流啊”。

    “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詡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厭舊,風流不下流‘啊……”

    聽我說完,秋彤掙脫我的手,一邊向旅館跑,一邊不時回頭“恨”我幾眼,那模樣,真是“回顰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來,我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做做文字遊戲,和在旅館前的那番胡謅,其實都是路上無聊和即興開開玩笑,根本就不能當真。我回到旅館,就不當回事的撂到了一 邊。可秋彤卻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麼理我,還時而沉思,時而歎息,看她那樣,我也鑿實的心痛,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慰。晚飯時,她竟然 還“違規”,把“換”出的老公拉到一邊去,“嘀嘀咕咕”了好久,貌似要對我要採取什麼“制裁”行動。哎,想到明天上午後,這場“換”的遊戲就要結束,我也 就只有“以不變應萬變”,“聽天由命”、“泰然處之”。晚飯後,我哪里都不想去,蜷伏在標間的沙發上,玩玩手機裏的小遊戲。老婆的表姐
還以為我生了病,還過來問我到不到醫院去看醫生。我說,沒事的,我只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點快樂的,不要虧待了自己。老婆的表姐說,那兩口子都“違規”了,這會根本不見人影,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里……

    正說著,房門開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走在後面的夏日關上房門,秋彤很平靜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哥……我們都商量過了,你說的,我們都同意。”……

    “什麼……我說的……什麼?” 我說的廢話太多太多,我一時沒明白秋彤說的是什麼。

    雖然秋彤這時的臉已有些紅暈,但她還是那麼大方得體,用那兩泓蕩漾著漣漪的目光,注視著我有些迷茫的雙眼,我們眸目生輝,從她的目光裏,我“讀”出了“丹鳳朝陽”、“雙龍入洞”幾個字!

    “是嗎?真的……是嗎?” 我沒有說我“讀”出了什麼,很激動、很激動的當著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懷裏。

    秋彤在我懷裏還在深情的望著我:“哥……是真的,我們都是從……內心的願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邊跑邊對夏日喊道:“夏老弟我們……快開始!”

    第六章     全身而腿

    上章說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快到門口時,我才想到絕不能虧待了夏老弟。秋彤在我懷裏說的很清楚,他們是商量了的,都是從內心的願意。既是“他 們”,當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這麼只顧抱著“換”得的老婆去洗澡,把夏老弟撂到一邊,是不是有點那個……“重色輕友”的嫌疑?再說,我老婆的表姐也得有人 抱呐,不抓緊時間一塊洗洗,一會怎麼3P、4P?

    我們四人脫得光條條的,擠在不大的衛生間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家都急著要“用水”,一個淋浴蓬頭就這麼換來換去的,怎麼也換不過來,後來還是老婆的表姐擰開了洗面盆的熱水,才徹底解決了問題。

    匆匆浴罷之後,我們兩對“夫妻”分別上了兩張床,本來想擠在一張床的,又怕那床不怎麼結實。一上床,我就先給佳人秋彤做口活,才舔舐“原汁原味”沒多久 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動,臉兒紅紅的輕聲直叫喚:“喲喲喲喲……好好好……好癢……”,那副貌似酥癢難禁的樣子,鑿實好迷人。誰知這時候,老婆的表姐來 到我身邊,她推著我的身子,騷屄戳戳的對我說:“你看嘛,夏日這會還在搽藥,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樣,找不到啥子感覺……”。我這才扭頭去看夏老弟,他這會 正在把藥往龜頭上塗抹……暈啊,有我這“一柱擎天 ”,你夏日只是個配角,幹嗎還傻戳戳的去搽藥?等到你四十分鐘後才來參戰,恐怕就只有打掃戰場的份咯。哎……你自願要作“壁上觀”,我也奈你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讓我躺下,然後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來給我“吹喇叭”,老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邊,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雞巴移過來,老婆的表姐就搶先捉住了我的“弟弟”,兩片塗抹得豔豔的嘴唇,就在“弟弟”的光頭上咂裹起來……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搖旗呐喊”的秋彤“學著點”,這時的秋彤已經完全放開了,她用手輕捋著我的陰囊、按摩著我的睾丸,落落大方的說:“其實……我們也常這麼做……”。

    老婆的表姐正在給我做“深喉”呢,聽秋彤這麼說,就把“弟弟”讓給了秋彤。秋彤的舔裹還是比較熟練的,雙唇和柔舌的配合也沒話說,就是“深”的“度”還不 夠……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雞巴是“試管型”的,龜頭不大,現在陡地給我這“香菇型”(學名香覃型)的大龜頭做“深喉”,又怎麼能“深”得下去? “深”了幾下,淚水都“深”出來了,還不住的幹嘔,實在不行,只得作罷。這時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對我老婆的表姐說: “姐……還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兩個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經來到床邊,正準備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厲聲”制止道:“不許碰!你才搽了藥的……” “我的藥是搽在龜頭上的,又沒……” “你的手指沾了藥!” “那我去洗洗……” “洗乾淨點哈,不然我老婆本來敏感的地方一會不敏感了,我可饒不了你……” 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衛生間跑去。

    老婆的表姐見我這麼顧她,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這時,我才發覺兩個美人“雙飛”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開弓不到她們渾圓的屁股,它們高高撅著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條腿兒,都斜斜的在我雙腳那邊,我們三人現在的姿勢雖然也在飛,但就如“鷂式戰鬥機”那樣,我上半身孤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歡。

    於是我就叫她們換個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們的屄屄,她們就依了。這時夏老弟洗了手,“跺跺跺跺”來到床邊,徑直就來撫弄我老婆表姐的圓臀。我想他此刻的想 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著慢慢享用唄,要抓緊多弄弄別人的老婆……於是乎,我就從老婆表姐的屄屄裏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經潮潤的“陣地”移交給了前來 “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後,我的“工作重心”就漸漸偏移向秋彤一邊,我彎曲著上身,叫秋彤張開原本並膝跪著的雙腿,然後抬起靠近我上身的那只大腿,將頭鑽到了秋彤的陰戶下邊,一邊用手戳著她的屄屄,一邊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縫和陰核。

    這時,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了用“磨”來獲得高潮的時候,她從秋彤手裏“搶”過我的雞巴,翻身半蹲在我身邊,只對我說了一句:“我這會兒……好想磨了…… 噢”,就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蝴蝶屄”坐了下來,才坐穩呢,就不但開始了“磨豆腐”,還同時搖起了“呼啦圈”,“呼啦”著我“弟弟”在她屄屄裏 “轉圈圈”,幸虧“弟弟”的根根緊連著我,不然,我的“弟弟”就會齊根“呼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裏面去……


老婆表姐開始“磨”後,我就叫秋彤雙腿曲蹲在我雙腋兩側, 撅著屁股繼續讓我舔她的小屄 ;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幾乎就坐在我頭上,我的柔舌一會裹住她的陰核咂吸,一會順著肉縫不停的舔舐,當她難禁酥癢時,她就將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把撅著 的屁股動來動去……不一會,就有一滴、兩滴……晶瑩剔透的蜜汁兒,從屄屄的下口涔了出來,我就一點一點的將那原汁原味蜜汁兒吸進嘴裏……

    老婆的表姐這麼賣勁的“磨”,我知道她的高潮會來得很快滴,於是我就對扭動著屁股的秋彤說:“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現”。本來我要說“表姐”的,幸好來了個急轉彎。

    不用看——這會我也沒法看,我只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皺皺的屁眼——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閉著的,女人喜歡閉著眼睛H ,並不一定都是害羞,閉著眼睛H才有足夠的遐想空間。但當我又說,“這就是你想學的那個姿勢”時,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專注了,專注得竟忘了屄屄那酥 癢難禁的感覺,沒有了扭動屁股的勃勃生機……這真是,好心沒得到好報,好泥巴沒打成好灶啊!

    我老婆表姐的這套“美女坐樁”,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我輕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擠壓陰道後壁和杵她幽徑;她後仰,就是要我磨檫陰道前 壁、去杵那G點;她向右躐(注:“躐”本意是“超越” 我這裏是“躲閃” 土語),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離開我一點點,就是要“弟弟”跟進窮追猛頂,她“妹妹”緊貼著我的恥骨,就是不要我再戳了、只 是要我讓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這番淋漓盡致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了,秋彤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天啦,這叫我怎麼學呀?”  我撫玩著秋彤的白嫩渾圓的大屁股 說:“為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學我老婆這麼花哨,就只學她後仰套坐和我那招後插式就夠了”。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些不妥: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為 那樣她在主動的“肏”男人;而後插式那是夏日該學的,秋彤那時只有被動的遭“肏”的份。

    說到這個“肏”字,是很有主動性的啊,不象“泊來語”“性交做愛”那麼溫馨迷人。我有個“流氓”朋友去嫖妓。講好“肏”一回100的,結果他“肏”了那妓 女兩次,卻分文不給,為何?他的理由是,他“肏”了那女的一次(男上女下式),那女的也“肏”了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所以我 在前面說,“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為那樣她在主動的”肏“男人”,是“有據可考”的。

    我說秋彤不必學我老婆的表姐這麼花哨,其實真是為他們夫妻以後的和諧性生活著想——夏老弟的身體不怎麼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壯起來,如果秋彤“兼收並蓄”, 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兒都學去,夏老弟就會更加的把持不住,極有可能還會每況日下,而正處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性生活 上的要求越來越多,這且不是不但會毀了夏老弟,還會毀了這位漂亮少婦的“下半身”?

    我說到這裏,就想起了小時侯偷看的、我爺爺年輕時花“袁大頭”買的、後來老爸如獲至寶收藏的豎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詩,詩曰:

    二八佳麗體似酥 腰間伏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頭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體不好或一時欠佳的朋友,切記!切記!

    有朋友會說,你在這裏寫H文,還要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你一定見過香煙上的“香煙有害健康”的溫馨提醒吧?它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我們閒話打住,“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樁”,這麼“坐”下來之後,不但有些香汗淋漓,並且她已經爽得高潮了一次,於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後叫秋彤“坐上來” 實習實習……這秋彤其實也是個會幾手的主兒,但見她,輕抒不甚豐腴的手臂兒,用芊芊嫩蔥的手兒,夾著我硬得有些搏動的大雞巴,一邊掰開陰戶的兩片陰唇,一 邊將淫水氾濫的屄屄口兒套在我的大龜上,然後才“噗嗤噗嗤”的慢慢地坐將下來,那感覺,實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由於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輕幾 歲,沒事還喜歡練點“塑身操”,所以做“後仰套坐”時,後仰,小蠻腰就彎成一張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而且較為有力……我的雞巴龜頭就杵在她 陰道前壁的G點上下磨蹭,不一會,秋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後仰套坐”舒服得高潮了一次!

    我就這麼在床上躺著,把雞巴交給兩個成熟而迷人的美豔女人,就由他們主動的“肏”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動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樁”,就使她們先後享受 了高潮,可我這時,還沒有欲射的感覺……但我又必須要抓緊著“射”,這是旅館,我們兩男兩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就問夏老弟,還 有多久能上,他看了看時候說,還有8分鐘,我在心裏說著“暈啊”,口裏就對他說:“哥在這裏……再教你們一招……‘一箭雙雕’如何?”

    我這話,是沖著他們三人說的。這招“一箭雙雕”,是我淫浸十數年“閉門造車”的“冥思苦想”,並觀看了無數的H影視,均未發現有人用過的獨門招式——但不 久前,我已經發現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竊”了我尚未及時申請專利的“一箭雙雕”了——見他們三人都在說“好”,於是,我就叫兩個美人趴在床沿上,並叫夏老 弟去床的另一側,與我對面站著,把兩個女人夾在中間,以便必要時替她們給點力。

    兩個女人倒也聽話,於是乖乖的並肩橫趴在床沿上。

“我不是要你們並肩趴,是要重疊的趴……” 我一邊道歉,一邊說明怎麼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於是,老婆表姐在下,身子儘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抬起,夏老弟就扶著她(如果夏老弟那邊有牆,就不 需人扶滴)使兩個女人的屁股緊密的重疊,我還調整了一下兩個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們那兩個“雖存差異”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精誠團結”的盡最大可能 的“緊挨”在一起……然後,我就站在床邊用雞巴“仰射”這兩隻“母雕”……我在每個屄屄裏輪番“戳”上七、八下,當屄屄脹脹的感覺到爽時,我就抽出雞巴使 屄屄頓覺空虛寂寞;當屄屄覺得寂寞難耐時,又輪到插入雞巴有了脹脹的爽……如此“周而復始”了十幾個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雙雙張開了小嘴,情不自禁的齊 聲叫喚:“哎喲……好爽……好舒服……”!

    這種“一箭雙雕”式,我自認為比日本AV那些男優強多了,那些男優,總愛在並肩趴著的女優屁股後面,來回的跪著跑,那樣既累,又很沒面子;那能象我這樣雙 腳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雞巴同時操爽了兩個屄屄!這樣的“一箭雙雕”,才顯出了中華男兒的“霸氣”。這正是——“一杆金槍上下翻,兩屄同時爽翻天;三人同聲 齊叫好,絕非英雄僅少年!”

    這時剛好,夏老弟的上場時間已到了,我老婆表姐就玉體橫陳,張開雙腿迎納她“換”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後插式”——“隔山取火”的變異姿勢“彎弓搭 箭”,直杵秋彤陰道前壁的G點,一邊杵還一邊提醒夏老弟“學著點”。秋彤被杵得嬌驅前移,上身前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著,往我的雞巴上送,我杵一下,他就 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了的“試管”雞巴就在我老婆表姐的屄屄裏戳上一下……我們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發號,就這樣步調一致的做著“動感傳 遞”的體操,十來分鐘之後,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換”得的老婆的屄屄裏,又步調一致的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後,我便叫夏老弟攜“老婆”速速回房去,並說出了我的擔心,二人連聲稱是。是夜,我們各自擁著“換”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間裏完成最後的“作業”不提。

    次日上午,我們都起的很晚,飯後相約在“坐愛楓林”那水吧包房裏進行最後一項活動——每人說一點自己的真實感受。在這個我們邁出第一步的地方,此刻我們都沒有心情再欣賞什麼風景。

    秋彤最先說,她說,在這三天的交換中,她覺得自己還做得很不夠好,還沒有象愛自己老公那樣去愛“新”老公,除了H和文學方面的交流,其他的瞭解都還沒起步 ——聽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覺得“換”的時間還太短了;夏老弟說,他的體會是認識了身體的重要性,還一再感謝我教了他那個“壓練法”,還感謝我老婆的表姐給 他推拿按摩和傳授了幾手自按穴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了為自己也為家人(妻子、還尚無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總是那麼“喜籮筐”的,她發言最簡短:“我 要豐富……各種知識,要讓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後是我說,也許是當頭兒當慣了,說感受也有點帶總結性,我說:“一。首先要感謝夏老弟和秋彤夫婦,你們是我遇到的難得的知音,使我堅定了對交換‘配偶’ 遊戲的看法,從出於‘高層次的愛’來參與‘換’,還是行得通的;二。 這次我們的‘換’總的來說還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認識上的禁區(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裏H’),那禁區也許是我自己在‘劃地為牢’,但我至 今都認為它是‘罪與非罪’的分水嶺。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凡人,有些事我們是把握不住的,不然,為什麼會有‘色膽包天’一說? 佛曰:‘佛是過來人,人是未來佛’,連法力無邊的‘佛’,都是人這麼‘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這麼過來的,只要我們不‘故步自封’,不斷總結,不斷 實踐,我相信,終有我們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陽光撒照在滿山紅遍的楓樹林上,一片金黃般的熠熠生輝,貌似我們“換”的前途一片燦爛輝煌!

    當我們去服務台退房時,那服務台的小姐正是國慶前我和老婆表姐去開房和預定房間的那個,也許是因我個高體鍵、相貌出眾,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時髦、分外妖嬈的 緣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個勁的盯著我和老婆表姐看。起初我還沒有什麼警覺,但當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務台小姐的視線時。我才知道是我們四人的站位出了問題, 此刻,秋彤站在我身邊,正含情默默地欣賞著我,她還用手挽著我的胳膊,就如一對即將分別的戀人那樣的依依不捨;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與夏老弟在一起,一邊說 著話,還一邊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見這樣的錯位,不由我在心裏暗叫了一聲“糟糕”,就在這時,那服務小姐沖著我神秘一笑,問我道:“怎麼。你們換了?” “什麼換了?”我有些故作鎮靜。 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見她的確是認出我們換了女人,於是就笑著說:“是啊,我最潑煩陪老婆逛街,就換了喜歡陪女人逛街的朋友來陪我老 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歡外國文學,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飄》和《紅與黑》……”

    那服務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顧地說:“哎呀,你以為我們懂不起?我們老闆說了的,不要輕易得罪客人,我們這是旅遊區,林子大了,什麼樣子的鳥都有,現在‘換’什麼的,還是非主流過嘛,等以後成主流了,就沒這麼吃香了……”

    她後面的話,我們誰都沒聽見,我們已經匆匆走出了旅館,上了一輛計程車,我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車站,當列車開動時,我看到在秋彤眼眶裏遊歷了許久的淚水掉了下來,直到那列車在遠方消失之後,我和老婆的表姐才離開火車站。










 

 

火辣的天使
















2011年5月2日星期一

與老外同居,痛無法言說 !!


我 和布特是在學校的圖書館認識的。那時我已經讀到二年級,對學校裡的一切和留學生活剛剛適應,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可能是對母語的留戀吧,我會經常到中 文閱讀室坐上一小會兒。一天,我正在津津有味地讀一本華文刊物時,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突然坐到了我的身邊。“小姐,你是中國人嗎?”這個男人居然用中文問 我,雖然不太標準,但卻讓我在異國他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切。

我很友好地回答:“是,我來自中國。”可是當我再用中文和他說話,他卻瞪大雙眼,一副非常茫然的表情。通過英語的對話,我才知道,這是他唯一會說的幾句中文,昨天才學會,原因很簡單,他估計我來自中國,想用我的母語和我搭訕,以此和我交朋友。

當天中午,我們就在學校的餐廳裡共進午餐。他叫布特,來自荷蘭,2004年到澳大利亞留學,學的是工科專業。他在家鄉有一幢美麗的鄉間別墅,前面有一個蔚 藍的大湖,父母已經離異,但還像朋友一樣常常相聚。我們就像老朋友一樣地閒聊著,吃飯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說:“我還沒有女朋友呢。”我的臉 一紅,雖然我知道外國人都是很大膽開放的,但沒有想到一頓飯的工夫就能有這樣強烈的暗示。布特的微笑實在讓人無法拒絕,我想難道自己的愛情真的就這樣來臨 了嗎?

我守不住最後的防線


出國之前,家裡人不斷交待,戀愛方面一定要慎重。事實上我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出國之前我本來有一個男朋友,但他不思進取,斷然否決了我叫他繼續深造的建 議,一氣之下我們就分了手。登機那天,他到機場來送我,我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不捨的,但一想到未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還是忍痛放棄了,我對他說的最後一 句話是“祝你幸福。”

我不知道他過得幸福不幸福,但布特的到來卻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和他認識後,幾乎所有的午餐和晚飯時間,我都和他在一起,這個幽默快樂的荷蘭男孩讓 我暫時忘記了​​身在異鄉的孤獨。我原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來往,我可以守住自己的底線,沒想到,這想法很快就被一場派對打亂了。

一天,布特神秘兮兮地來找我,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還悄悄塞給我一份禮物。當時我在上課,不便拆開,等到下課時間,我跑到休閒室一看,嚇了 我一跳,是一件透明的蕾絲內衣。難道他要我穿上這個去參加朋友的聚會嗎?心裡正疑惑著,布特的電話又不期而至:“親愛的,記得把這個穿在裡面。晚上8點, 我在老地方等你。“

雖然我心裡有些怕,隱隱地有些擔憂,但我還是去了,並且穿上那件透明性感的內衣。布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聲調也一如既往的溫柔,這讓我那顆忐忑的心稍稍放鬆下來。

“我覺得你有些緊張,放鬆一些,來喝點東西。”布特遞給我一杯果汁,我看布特已經喝了,所以也不假思索地喝下去。不一會,我就感到頭有點疼,身體也有些發 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膨脹感。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想提前告辭,但這時布特已經拉住了我,他緊緊地抱著我,吻我,我喘不過氣來,心裡有些怕。這些年來在國 內所受的傳統教育告訴我要馬上離開,但藥物顯然已經在發生作用了,布特的手和唇使我很難控制自己的行為。

緊接著我看到了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派對上所有的男男女女開始脫衣服,男的赤裸著上身,只穿 - 條短褲,女的都穿著各式透明性感的內衣,大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摟抱在一起,音樂的聲音更大了,有人在叫,有人在笑,有人在搖頭 ... ...

那種瘋狂和迷離的鏡頭以前我只在電影裡看到過,今天居然在我的真實生活中上演了。我感到眩暈,無所適從,很快,我的內衣也被展現​​在眾人面前,我聽到布特在大叫:“今天她是我的東方新娘,沒有人會比我更快樂!”

就在這個晚上,我沒能守住自己的防線,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當布特的“大傢伙”毫無顧忌地捅向我的身體時,我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快樂,只有痛。


他請求我的原諒

派對事件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振作。似乎在突然之間,我一下子找不到自己了,我出國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在這剛剛過去的荒唐一夜中,這段曾讓我憧憬的愛情忽然變了味。

布特仍然不斷地找我。電郵,電話,書信,他動用了一切力量來換取我的原諒。他不斷地向我解釋這就是生活,是校園生活也是人性生活的一部分,但我還是難以接受。

又一個傍晚,布特在宿舍門口等我,說有人想見我,希望我能賞臉一聚,緊接著一位頭髮花自卻很有風度的中年女人出現了。原來她是布特的媽媽,到澳大利亞來旅 遊的。她和藹可親地拉著我的手說:“我的兒子告訴我他陷入愛河了,愛上了一位美麗的東方姑娘,但那位姑娘老是拒絕他,所以讓我來幫他的忙。“

布特在一旁憨厚地笑著,手足無措的樣子,就在那一刻,長久以來堵在我胸口的石頭轟然落地。潛意識裡,或許我早已原諒了他,卻沒有說服我自己。今天他把他的媽媽請來,足以證明對我不是一場性愛的遊戲,而是真正的愛情。想到這裡,我愉快地接受了他們的邀請。

我也在她老人家面前袒露心扉:我們中國人是很傳統的,特別對女孩子而言,更看重家庭,更渴望婚姻,更期望有幸福的生活。布特的媽媽和我講了許多,包括她的 三次婚姻以及現在和布特的爸爸所保持的友誼。她告訴我,婚姻生活是水到渠成的,性生活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雙方覺得快樂覺得相愛,自然會走進婚 姻。

布特媽媽的到來成為我和布特之間的一個轉折點。布特當著她媽媽的面承諾要和我共同走進婚姻的殿堂,我很開心,我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和我剛剛經歷過的疼痛,很快我們在校園外租了房子,住到了一起。

布特是一個性慾特別旺盛的人,我們住到一起後,基本上每天他都對我有那方面的要求。他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些他認為是充滿情調,在我看來屬於超級黃色片,讓我 和他一起看,看完了就模仿片中的鏡頭做愛。剛開始我還覺得新鮮,可是每天這樣翻來覆去地折騰,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和勞累。我本來就是一個體質偏弱的人, 哪裡抵得上強悍的布特。一個月後,我向布特提出重新搬回校園公寓居住。布特不願意,他抱著我深情地說,以後一定尊重我的感受,他也不喜歡沒有愛的性,他希 望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

我和布特在一起後,語言和學習上他對我有很大的幫助,也讓我迅速融入到這個陌生的國度,讓我的身邊多了許多異國的朋友,這也是我捨不得離開他的原因。還有 一點,他總是強調安全的性行為,每次都會用安全套,這讓我感到他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就這樣,在反反复复的猶豫中,我們還是沒有分開。

然而事情並非我想像的那樣,在又一次激情過後,布特突然大叫:“天哪,我的安全套突然不見了。”我也被嚇到,我首先想到的是萬一會懷孕怎麼辦。布特讓我趕 快到衛生間去沖洗乾淨,並詢問我以前是否有濫交史。當他 - 而再再而三地問我同樣的問題時,我才意識到他是在擔心我會傳染什麼病給他,我感到十分憤怒。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我拉到醫院去做檢查,當醫生告訴他我並沒有 任何疾病,只是下身有輕微的炎症時,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這件事情讓我再一次對眼前這個外國男人產生了懷疑。也許他並不在乎我,他甚至懷疑我,懷疑我有性病,懷疑他會因此染上病,他每次都戴安全套並不是為我好, 而是為他自己。可是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控制的範圍,一個月後,當我終於決定從他那兒搬出來時,我突然發現,這個月我的月經沒有準時來,我一下子慌 了,我最最擔心的事情在一張尿樣檢查呈陽性的化驗單上得到了證實。沒有辦法,我跟布特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有了他的孩子。

布特的反應同樣驚訝,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一個勁地喃喃自語:“難道真的這麼巧,一次也能中?”我本想打掉孩子,可是澳大利亞不允許做非法流產手術,對於我 而言,唯一的選擇就是結婚生下孩子。我向布特提出結婚,布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說等他完成了學業再和我結婚,結婚後我們到荷蘭定居,那是個美麗的鬱 金香國度。在他許給我的美好承諾中,我開始了艱難的懷孕歷程。


我從小就是過敏體質,又有哮喘病,懷孕後我到醫院做孕檢,查出兩個陽性(病毒感染),這讓我對肚裡的孩子非常擔心。懷孕初期,我的頭髮開始大把大把地掉, 醫生交待懷孕頭三個月是不能性交的。也許是布特難以捱過這段寂寞的日子,也許是布特越來越厭煩因為懷孕而日益憔悴的我,在我懷孕兩個半月的時候,布特以做 畢業論文為由重新搬回了校園,把我一個人留在了校外的宿舍中。

我的懷孕反應仍然很大,剛開始我還在為能暫時擺脫布特而高興,因為在我懷孕的這段日子他總是​​要和我過性生活。卻沒想到,布特的這一走卻是另有打算。

我在這邊艱難地數著日子過,那邊布特卻開始了他的另一段風流史。很快,他在追求另一個亞洲女孩的情事傳到了我的耳朵。聽別人講,那是一個韓國女孩,才19 歲,長得非常漂亮。當這一消息得到證實後,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來。我到澳大利亞來追夢,僅僅是追求這麼一個荒唐的人生嗎?肚裡的孩子一天天地長 大,自己未來的路卻不知在何方!

還沒有完全失去人性的布特還是經常回來看我,給我買日常生活用品,為我付房租,只是他不再說我愛你之類的話。我懷孕四個多月時的一天晚上,布特突然回來 了,喝得大醉,說要和我做愛。他強行脫去我的衣服,強行進入我的身體,完全不顧及我此時已經是有著四個多月身孕的人。我哭著求他,跪在地上求他都無濟於事 ... ...

我的下身開始猛烈地痛,緊接著一縷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我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此時的布特似乎才清醒過來,他停止了他的瘋狂舉動,把我送到了醫院。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當醫生告訴我嬰兒已經成形了,是個男孩時,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從病床上一跳而起,朝布特撞去,我只想和這個自私到極點 的男人同歸於盡,這個曾經帶給我無限憧憬的男人留給我的只是永遠難以彌合的傷痛。旁邊的醫生把我攔住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們報了警。布特被警察帶走 了。

“這一切只是個意外。”一個星期後,布特再次出現在我的視野中,陪同他前來的還有警察,他們認定這只是個意外,理由是我們是同居關係,並非某一方對另一方實施的強姦。我無言以對。


遊戲結束了

出院後,我開始繼續完成我的學業,布特仍然來找我,不斷地向我懺悔,不斷地向我解釋,希望我再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又稀里糊塗地做了他的女友,又開始和他同居。如果說前一次還是因為愛情,那麼這一次只能說是我自作自受了,也許是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已經不可能再擁有什麼完美的愛情了,也許是那份虛榮心和孤獨感在作怪,總之,我們又住到了一起。

他又開始了對我沒完沒了的性愛折磨,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管我需不需要。甚至在我來月經時他也不放過我,強行闖紅燈,眼看著我下身流血不止,仍然要滿足 自己的慾望。他喜歡在我面前展示他碩大的陽具,也喜歡譏笑我們東方女人胸部的扁平,和他做愛,再也沒了當初的激情,再也沒有了任何美好的感受。


我的身體再度垮了下來,本來上次流產就沒有完全恢復,再加上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折磨,我的哮喘病發了,緊接著我覺得下身經常疼痛,一向規則的月經也變得沒有 規律。此時我才真正認識到人種不同帶來的性方面的差異,我提醒所有像我這樣渴望異國婚姻的女孩子,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2008年11月,我在離開祖國兩年多之後回到了家鄉。很多人以為我是他鄉學成歸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裡究竟有多苦。我此次回​​來只是為了躲避布特這個異國男人的折磨,回國用中藥調理一下我那已虛弱不堪的身體。

我去醫院做了檢查,拿到結果時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度宮頸靡爛,帶有三個加號的陰道炎。頭髮花白的老婦科醫生拉著我的手:“孩子,你那方面一定要注意啊,你的子宮非常脆弱,今後要孩子恐怕比較困難啊。“那一刻我掩面而泣。

我回國這段時間,布特仍然經常給我打電話,要我早點回澳大利亞。痛定思痛,我已經下定決心,即便回去,也要和他斷個明白,說個清楚。我和他之間的這場遊戲這場夢應該結束了。